“……就算有狼群把我追捕,也当作游戏一场。”
秦濯见小家伙呼吸变得绵长,最后一句轻得几乎要听不到了,他把挡住阮乔眼睛的那缕刘海轻轻拂开,心想,他的小宝贝如果和喜羊羊一样聪明就好了。
不过他总会长大明白的。
那在长大之前,就继续无忧无虑地被他宠着吧。
门内两人一坐一卧,心思各异,完全没有人关心门缝外来送文件的唐特助的心理阴影。
唐礼:qaq一不小心旁听了老板卖艺的全程,好怕被暗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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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吃了退烧药,昏昏沉沉睡了很久,醒来不知几点,依然在一张大床上,但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两侧窗户的颜色慢慢变浅,有光线射进来。
阮乔愣了愣,两侧?
“醒了,”秦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端着一杯水走过来,“还难受吗?”
阮乔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秦濯看上去有点疲惫。
“这是哪儿啊。”
“喝完水就告诉你。”
秦濯把杯子塞阮乔手里,检查了一下脚腕上的伤,给他套上一双兔绒袜。
“过来看看。”
阮乔不明所以,跟着秦濯走到窗边,顿时定在了原地。
窗外没有树木花圃,也没有车水马龙,只有最干净的蓝和擦肩而过的云。
——他们在天上。
“你……”
秦濯笑了笑,打断他:“往下看。”
阮乔垂下眼的那一刻,连呼吸都停止了。
实在太漂亮了。
是一片梦幻剔透的粉色湖!
毫无杂质的淡粉色铺天盖地地出现在眼前,没有任何一个美术生可以抗拒这种震撼。
怎么会真的有粉色的湖水呢,还这样大,没有滤镜,没有遮挡,就这样真实又纯粹地出现在眼前。
美得令人心碎,像上帝遗落的一片玫瑰。
“这是……”
“赫特潟湖,宝贝,我们在西澳的上空了。”
“西澳……”他只是睡了一觉
,就已经横跨了半个世界。
阮乔心中有个隐约的猜测,但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为什么要来这儿啊?”他声音有点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