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走的。”
阮乔被强拉到车库,他知道呼喊没用,这家私人会所的隐私性做得太好了,所有来这里的会员都不会多管闲事。
一路上不少人都看见他的挣扎,但没有一个人在意,还有人吹了声口哨,被秦濯一个眼神吓走。
阮乔悲哀地想,他终于触摸到秦濯真实的世界了,以这样惨痛的方式。
秦濯见阮乔不再挣扎便松开他的手,他知道那里明天肯定要青一片,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拿阮乔怎么办,好好一个小孩儿怎么动不动就要分开了,只能带回家狠狠c两天再哄两天,把他可爱的乖小孩儿还回来。
秦濯掏出手机看唐礼发的停车位置,身边人影一晃,阮乔竟然跑了。
跑向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一辆哈雷。
秦濯认出车上人身形,咬牙正要去追,一辆出租车猛地横在面前挡住去路。
车窗降下,陆然冷冷说:“秦总,别为难一个小孩儿。”
秦濯看向已经爬上摩托后座的人,心头染上薄怒:“阮阮,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要让别人插进来。”
喻肆扬起面罩,露出下面张扬的银灰色发丝,嘲讽道:“秦总,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自说自话啊,你说你们就是你们?阮阮,你说你们什么关系?”
秦濯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阮乔没有看他,只是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贴在喻肆身后,小声说:“我和他……没有关系。”
喻肆勾起嘴角,一拧油门扬长而去。
陆然的出租车没过几秒也离开了,留下一地尾气。
从车上连忙赶来的唐礼腿都软了,老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啊。
他小心问:“秦总,追吗?”
秦濯沉默了几秒闭上眼:“让他先休息一个晚上吧。”
再睁开时漆黑的眼睛眸色骇人,秦濯抿紧了嘴唇。
没有人能从他
身边抢走阮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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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驰的地面,轰隆的发动机,总会有种隔绝外界的错觉。
阮乔觉得坐摩托很好,风会带走他眼角不该有的懦弱。
“谢谢你们过来接我。”阮乔已经没有脑容量去想喻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喻肆哼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喜欢气老不死的。”
半个小时前,陆然跟拳馆的朋友聚会回来发现阮乔不在宿舍,问春生是接了一个电话才走的,能听出是在ak,陆然直觉不妙。
要是论拳头他没在怕的,就怕狗东西仗着人多势众,这才不情不愿给另一个不那么狗的狗东西发消息。
「抢人,来不来」
三人回到宿舍已经凌晨。
自从上次失火搬寝室后,原来的第四个舍友彻底跟他们分家去了别的宿舍,这儿就空出一个床位。
陆然撞了下喻肆,再次问出那个问题:“来不来?”
喻肆挑起一侧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