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家里有一间自己的房间算吗?”
“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算?”!
第26章撕裂
阮乔回到宿舍时咖啡已经凉了,几百米的路他走得像腿里灌了铅。
“凉了,别喝了。”他把咖啡放自己桌上。
陆然抢回去:“我就喜欢喝凉的。”
阮乔没再管,一个人去了阳台,陆然和付春生对视一眼没有跟上去。
阮乔扒着栏杆漫无目的地往外看。
他想起来上次这样迷茫还是在宿舍失火那天,小十万的债务,不想亏欠的发小,他无助地站在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秦濯从天而降解决了所有的麻烦。
这次他站在这里,却是思考他和秦濯的出路。
他当然知道白颜是故意的,故意告诉他那些事,让他心生芥蒂,让他去和秦濯闹,这样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他不该让白颜得逞的。
可是如果白颜说的都是真的呢?
为什么白颜可以在秦濯家里有一个单独的房间,谁都不能进;
为什么他在秦濯身上连一个牙印都不能留下,白颜却在秦濯身上留下了那么长的一道疤,甚至这么多年秦濯都没有想过祛除。
他知道白颜聪明,自己不该和他说话的,可是白颜还是一句话就说到他心里了。
什么是交往?什么是喜欢?不过是一个定义的文字游戏罢了。
心里放着一个无法取代与众不同分享自己所有过去还喜欢自己的人,算吗?不算吗?!
阮乔难受得头要炸了。
“乔乔,我能坐一会儿吗?”付春生轻轻推开阳台门,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阮乔挤出一个笑,阳台不大,除了晾衣架还能放下两个小板凳,他坐着一个,拉春生并排坐上另一个。
阮乔:“谢谢你春生,都六月份了还给我煮牛奶。”
付春生温温柔柔地笑:“几月份了喝热牛奶都对身体好啊。”
“你真好,”阮乔说,“能追到你的人也太幸福了。”
他不想说自己的烦心事,就问春生:“你和那位沈先生还好吗?”
付春生不太好意思地点点头:“他对我挺好的,想确定关系,但我觉得太快了,就说再等一下。”
眼里的喜欢是藏不住的,
世界真奇怪,一开始就轻薄人的浪荡子能沉下心追人,而被轻薄的也早芳心暗许。
阮乔喃喃说:“那就好啊。”
“那你呢,乔乔,你和那位先生还好吗?”付春生问得自然,阮乔有一点讶异,他一直以为只有陆然和喻肆知道他和秦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