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憋闷:“那你跟我说说脖子是怎么回事儿。”
阮乔下意识摸了摸,还有点疼呢,幽怨叹口气把那天公园的事儿讲了。
“……也怪我说话难听,要有人说我爸妈我也急。”
“靠!”陆然急得拍桌,“那老狗币就一句话说得对,你就是一大圣母!”
“不管啥玩意儿理由,打老婆的都得下油炸!!”
阮乔眉毛揪了揪:“啥老婆啊……你别乱说。”
陆然继续拍桌咆哮:“你!现在立刻马上rightnow和姓秦的划分界限!!”
“好好好,”阮乔被震得耳朵疼,举双手保证,“我不会再理他的,再理他我就是小狗!”
陆然:“你最好做到!”
阮乔觉得做到这一点也不难,毕竟都闹成这样了,秦濯也不会来理他啊。
挺好的,就这样散了吧。
但阮乔没想到的是,秦氏美术组的人竟然找上门了。
“掉漆?”
杨杰摊摊手:“那边负责人说涂料本身是没问题的,应该是手法使用不当,我说我去处理,但他们坚持谁出的问题谁过来。”
阮乔只好吭哧吭哧大中午就赶过去。
秦氏大厦一楼,不明男子正持刀伤害一面无辜墙绘。
徐澜看得心疼:“兄弟,意思意思得了,别动我作品了。”
秦濯挑眉:“你的?你动手了?”
徐澜翻个白眼。
阮乔赶到时意外看到秦濯和徐澜都在,他无视秦濯径直和徐澜打招呼:“徐老师。”
徐澜:“哎,小乔同学”
阮乔:?怎么感觉徐老师今天有点亢奋在身上。
阮乔:“徐老师,是哪里出问题了,我这就补补。”
“别补了,”被无视的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先吃点饭吧,有你喜欢的火焰牛排。”
阮乔没给秦濯眼神,认真检查墙绘的奇怪缺口,淡淡说:“不用了,我怕又烧到头发。”
秦濯:“……”
“楼上还有水疗馆,”秦濯继续忽悠,“师傅的按摩手法很好。”
阮乔依然侧着脸不看人:“也不用了,我怕把脖子拧伤。”
秦濯:“…………”
“阮阮——”
“徐老师,您能帮我看看这里怎么补合适吗?”
秦总彻底被无视,徐澜憋着笑:“我看看啊,咦,这个切口好锋利,有点像……”
阮乔:“某种野兽的爪子?”
徐澜摇头:“正常生物可弄不出来这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