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恋恋不舍看一眼舞台,猫着腰偷偷溜了出去。
这会儿大家都在看表演,错觉这么高端的地方不会同时承接两个活动,礼堂外走廊除了招待再没有别人。
阮乔走进洗手间,正要给秦濯回消息,突然有人捂住他嘴巴,一把拉进了隔间。
阮乔本能挣了一下便没有再挣,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即使在馥郁的香氛蜡烛中,他也能捕捉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淡玫瑰香。
“你干嘛。”
那只手从他嘴上拿开,却将他双手用领带反剪在背后。
阮乔以为秦濯是怕他跑,保证道:“我不跑,你把我松开好好说话。”然而秦濯手探向的地方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是高估了这个人的节操。
“你疯了?这儿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回应他的是后颈上锋利的牙齿,秦濯的动作虽然慢条斯理称得上温柔,但也强势得不容抗拒,一点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求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你放开我吧。”阮乔小声央求道。
秦濯置若罔闻,不紧不慢地实施着他的惩罚,唐特助的这个建议实在太美妙了,小朋友不听话就该打,该狠狠得打。
阮乔很快被打哭了,秦濯捏住下巴迫使他转头,把眼泪都亲掉,然后再把他咬哭。
阮乔一直很紧张,当听见脚步声时更是紧张得被秦濯拍了一把:“放松。”
门外传来嘉阳的声音:“乔乔,你在吗?”
干净的嘉阳站在门外,一门之隔是他的淫荡和不堪。阮乔没忍住“嗯”了一声。
秦嘉阳关心:“乔乔,你怎么了?不舒服了?”
阮乔用了全部意志力才把声音调整正常:“我肚子有点不舒服,马上就好了,你先回去吧。”
秦嘉阳:“那行,你要是难受给我打电话啊,我把你捞出去哈哈。”
秦嘉阳笑着走了,秦濯附在他耳边:“马上?”
阮乔吧嗒吧嗒流眼泪:“求你了。”
秦濯把人转过来,面对面抱在腰间,垂眸笑了:“哭什么,不是挺精神吗?”
阮乔哭得更厉害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秦濯把乱说话的唇含住,等人终于安静下来才松开:“我和白颜确实只是朋友。”
阮乔愣了一下,没想到秦濯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提起这件事。
“大学有一段时间我过得不好,他一直陪在身边,也就是你这个年纪,荷尔蒙爆炸的时候,我们就做了。”秦濯顿了顿,“应该算是抚慰过的朋友。”
“我不想提是因为不想再想起那段时间,这样说你可以接受吗?”
阮乔确实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连秦濯这样强大的人也有不愿意面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