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觉着,应该……不是。”太监总管瞧着皇帝对那小姑娘颇为喜欢,便忍不住应和着说:“那姑娘瞧着聪明,应当不可能会干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儿。”
“那莫不是,还是才刚出生的五皇子?”皇帝更觉诧异。
不过想想,亲自瞧着出生的,或许还真就那么瞧上了呢。毕竟再如何聪慧,那也是个小姑娘,感情方面……或许总有些奇怪的想法呢。只是这丫头也不想想,她可比五皇子大个五六岁呢,等五皇子到了选皇子妃的年纪,她早就过了花期了。
恰逢这会儿,跟着岑夏的侍卫头头回来了。
“怎么样?”皇帝问,“知道人住哪儿了么?”
侍卫摇了摇头,道了声,“臣无能。”
皇帝怒道:“你就不会送她回去么。”
“臣是这么干的啊!”那侍卫一脸无辜,“臣特意拦住了那小姑娘,说是皇宫里关卡很多,就这么贸然出宫会被拦住,不防送她出去。为此,臣还胆大包天的借了顶轿子,但问要送去哪儿时……”
“那姑娘本来说出宫再说的,但等出了宫门,臣再问,轿子里就没声音了,掀开一瞧,里面竟是空的。”
“你竟然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要不是这是皇帝最信任的侍卫头领,自己亲自提上来的,又是当年的伴读之一,私交甚好,这会儿简直想学学那昏君,将人拖出去打上几十板子。不过虽然没打,还是没忍住道:“你也是越来越废了,竟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臣还,确实没看住。”
那侍卫头领又道:“臣当真是,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这侍卫头领约摸是受的打击大了,到了这时候,丝毫已经不觉得丢人了,“要说臣这功夫,以往是从未服过谁。就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来了,哪怕打不过,也绝不可能从我这双神眼底下窜过。但这一回……是真栽了。”
“服了?”皇帝问。
侍卫头领道:“服了。”
要不是这人是真真切切的,大家伙儿都瞧见了,他这会儿简直怀疑自己是昨晚上没睡好,这会儿在做青天白日的大梦。虽是服了,认了,但免不了也心下嘀咕,人哪里去了。“要不是我亲眼瞧着上的轿,还真怀疑人还藏在宫里。”
“藏在宫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皇帝微微眯眼,想起自己还有一个被忘却了许久的大皇子呢。
当年因为一些原因,导致这孩子身为皇子,却并不像二皇子和三皇子一般,前呼后拥,穿金戴银,而是从一开始就受尽冷遇,到后来更是进了冷宫。这些年无人提及,皇帝和淑妃都不将其瞧在眼里,导致他也险些忘了。
这位大皇子,不过大上二皇子几个月,同那小姑娘正是相配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