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有些赌气的苏俞城,说&ldo;殿下,可知道我的名&rdo;
那边赌气的少年拉长了脸,可又压不住心中的好奇。
于是只能自以为冷漠的答道&ldo;春红&rdo;
可是瞧瞧那微微向右撇的眼睛,将他的妥协与好奇全写在脸上。
喻雅正眼看他,就看见他急急的收回往撇过来的的余光,看着石桌的边角。
还真是将做贼心虚这个成语,表现得淋漓尽致。
也只有这般年岁的少年,才有如此姿态。
&ldo;那是入宫后才有的名字,也是,是奴婢疏忽了,入宫前的名字殿下怎么会知道&rdo;
苏俞城听了这话转过头去,还未反驳,就看见她又自斟了一杯酒,一口而尽。
坐在石桌上的少年气鼓鼓的似要反驳,可半天没有反驳出来话头儿。
对面的奴婢又喝了几杯。
苏俞城的眉头微皱,道&ldo;怎么好好的要讲故事,你倒一个人喝起酒来&rdo;
对面的奴婢听了,眉眼弯弯,清隽一笑。
夜晚的宣明殿此处,只有远处的几个灯笼悬挂,光照过来,未及月光明亮。
光影暗淡,她坐于树下,笑完之后抬眼看他,答&ldo;自然是壮壮胆,毕竟奴婢现下与殿下同坐&rdo;。
壮胆?瞧她脸上一派随性的风流气度,哪里需要壮胆。
&ldo;我的以前的名字,唤作喻雅,殿下觉得,可还入耳&rdo;
坐于树下的女子停下饮酒,偏着脸看他,眼睛里布满了期待。
苏俞城愣住了,一时半会儿答不上话。
对面的女子见他不答,猛的站起来,凑得近了些,似乎有些恼了的问&ldo;殿下觉得,觉得不好吗&rdo;
她凑得近了,苏俞城才得以看见她有些红的脸颊。
她原是清丽的模样,平日里也喜素,看着却有些寡淡,如今这模样,才算带了几分桃花色。
原是醉了,他心里稍微放下些心。
就这么小的酒量还要学人家喝酒壮胆。
她不胜酒力,站了没多久便如同软骨虾一般坐下,抵着桌子。
一只手撑着桌子,另外一只手又要去拿那酒瓶。
边拿还要再问&ldo;殿下觉得如何?&rdo;
这教他如何答,女子的闺名,若他真的赞了两句,倒教这奴婢瞎想。
&ldo;殿下?&rdo;
她又唤了一声。
被她叫得有些不耐了,苏俞城憋着嗓子答了一句
&ldo;尚可&rdo;
苏俞城夺了她刚斟满的酒,做贼心虚般的一口饮尽。
喝完了看她,她竟也不恼着抢酒,眼睛氤氲,乌潼湿润的看着他。
除了脸上的那一抹醺红,竟没有半分醉酒的模样。
苏俞城一时有些迷惑,她到底醉了不曾。
不管醉了还是没醉,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ldo;女子的闺名,是不能对男子直言的&rdo;
苏俞城十分认真的对自己宫中的奴婢说。
但听者好似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