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有人敲门。
“刘县长,利得商会的钱利得来了。”秘书拧开房门探进头来说道。
“让他进来吧!”
“好的,刘县长。”
一个长发帅气的小青年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的嘴角露出邪邪的坏笑。
“我说老刘啊,你这门比市长的门还难进啊!从中午到现在多久了?谱摆这么大呢?”
刘县长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说话。
余金中察言观色,拉下脸道:“哼!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你舅舅见到刘县长都得低头喊一句县长好,你算个什么东西?”
“呦,余胖子也在啊,瞧你说的,我舅舅低头我就得低头啊,这什么道理?金中定律吗?”
“你……”
“别急啊,抢我的词干嘛?我不算东西,你算呗?”
“草你妈的,要不是看在你舅舅的脸上,我他妈削死你!”
“行啊,削呗,往这削,这上面的肉嫩一点。”钱得利转过身撅起屁股对着余金中的脑袋指了指。
“我今天就替你舅舅好好管教管教,你……”
刘县长哭笑不得,他是真替公路局余局长担心:“好了,外甥崽,就消停下吧,你这张嘴太臭了,迟早要吃亏的!”
钱得利也是天生一副贱像,变脸比翻书还快,见状他收敛起刚才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跟刘副县长大倒苦水。
“我的青天大老爷哎,你可得给小民做主啊!”
“干什么干什么,死一边去。”刘副县长将抱过来的钱得利一脚踢了回去。
后者也不恼贱贱地笑道:“老刘,告诉你个秘密,昨天早上我在一中碰到个骚逼小肚婆,那模样,啧啧,看我一眼差点把我魂都给迷出来,旁边还跟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哩,水嫩水嫩的,哎?你说,这要是左一个少妇右一个小妹,两种滋味一起品尝,嘿嘿!”
“怎么,你尝过?”
“有也没有,双飞倒是体验过,不过两种完全不一样的货色还真没有试过,对了,这事你要问余胖子,他有经验。”
余胖子这次学乖了没有去搭理他,转过头自顾自抽着烟。
“en嗯摁!说正事吧,想必你舅舅也找过市里的关系,市局夏局长也打过招呼,保你肯定没问题,但利得商会必须得解散,那些撑饭的太保该抓的一个不能留。”
“必须解散?没点商量的余地?我那些兄弟可都是守法公民。”
“别不知足,你要有别的想法找你舅舅嘛,他无所不能什么事摆不平?”
“哎呦,你可真逗,就他那破局长,搞钱还行,要办事还真不如你!”
要吃他一个马屁还真难得,刘副县长紧绷的脸也松弛下来:“行了,该打听的你也打听到了,没事就回去吧!”
“那个什么狗屁的李主任,真没办法办了他?”
“办他?呵呵,那边那位可是想着法儿要保他哩!”
“赵强?哼!我可是听说有人要弄他,等着瞧吧,不出半年立马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