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勇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来回看着,可桌上的牌都压下了看不到,他似乎也反应了过来犹豫着要不要揭穿牌局,有人在出老千!
刘伟国凑了过来正想看牌,余勇赶忙想把天牌推进牌河里洗乱:“草,是张废……”李文冬哪里肯放过,借着刘伟国的身体做掩护,右手食指极快地点在他拿牌的手臂上。
由于有点激动他没控制好电量,余勇高大的身躯差点直接栽倒,那张天牌脱手而出,不偏不倚地飞到了刘伟国的手上。
“你个搭死年子,把天牌拿掉,给我几好,我不就对天了,他天杠恰得起我对天?他天杠……三张天牌!”
“我草!妈的你偷牌?”刘伟国飞身一拳就朝郑大中打去:“我搓你祖宗十八代,你个死爷个。”
两人本来就不大对付,此事正好是个由头,所谓赌红了眼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罢!
老钟和胡喇喇看热闹不嫌事大,争着上桌去找另外两张天牌,全然不理拳来脚去的两人。
陈成想伸手去拿钱,李文冬连忙制止他道:“钱不要动,先看他怎么说。”
三张天牌整整齐齐摆在桌上,非常刺眼,色泽大小完全一样。胡拉又数了下一共32张,的确是一副整牌数目。
也就是说有人把天牌换了某张牌,只要找到另一张牌在谁身上,就能证明谁是老千。这时大家都没出声,坐等两位话事人如何解决。
老钟仗着身材高大径直走到门边把包厢门关好,这种丑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不能让外人看了热闹去。
三分钟后打翻了几张凳子,许是累了,两人都压在墙边,衣服上满是灰尘,脸上也各有伤痕。
郑大中抓着刘伟国的头发紧紧不放,刘伟国则使命掰着他的一根手指头。
难分胜负!场面顿时僵持不下。
窗外人影摇晃,有人听到动静正凑近玻璃想瞧个究竟,胡拉一拉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
这时,外面的敲门声响起,服务员问要不要上菜,李文冬看了看仍缠斗在一起的两人,说二十分钟后再上。
看了场免费的同室操戈大戏,余勇傻愣了一会又捂着头“嘿嘿”发笑,李文冬踢了他一脚:“杵着干啥呢?还不去劝开来。”
好不容易将两人劝开,为了分钱的事又打在一起还差点见血,老钟上前将刘伟国手上的碗给夺下,余勇则把郑大中手上的凳子拿走。
见事越闹越大,李文冬赶紧道:“别打了,你们俩要再打,我他妈……行,打吧,我们五个把钱分掉,让他们打。”
这句话还真管用,一听要分钱都识趣地停下手来,郑大中急道:“这是我的钱,我看哪个不怕死的敢拿!”
“放屁,你个畜牲出老千赢的钱,你确定能拿的走?”刘伟国当即回了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老千了,我他妈还说是你换的牌呢!”这话有理,毕竟谁都不知道是谁换的,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换的牌。
“那你让我搜,看那张牌在不在你身上。”
“你麻痹的说搜就搜啊,我还想搜你身呢!”
“行啊,那大家都脱光了一个个搜!”
“噗嗤!”余勇辩解道:“呛到了,被痰痰呛到了!”
“要脱也是你们四个人脱,我又没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