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是不容易啊。&rdo;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酒楼老板是很不容易的事吗?不觉得啊。
&ldo;最近江浙一带洪涝成灾,姑娘知道吗?&rdo;
&ldo;不知道。&rdo;我慡快地回答。奇怪的人,我应该知道这种事的吗?
&ldo;姑娘若是遇上灾民会如何?&rdo;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ldo;没遇上,哪里会知道啊!&rdo;我没好气地道。
&ldo;无礼!&rdo;那个大嗓门的下人冲我吼道。
那个瞬间,我听见打牌的声音停了下来。
哈呀,凶什么?我可是这里的老板,怕你个外人不成?
&ldo;姑娘,&rdo;那大伯阻止了下人的行为,转而柔声道,&ldo;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这一路走来,遇到不少灾民,有人跟我提起姑娘你呢。&rdo;
唉?我很有名吗?
&ldo;姑娘赠银的义举流传甚广呢。&rdo;那大伯笑得好慈祥啊。
赠银?有这么一档子事吗?啊!对了,那个初次抢劫的大叔!原来是灾民啊!我恍然大悟。
&ldo;想不到姑娘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胸怀,真是可敬可佩……&rdo;
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有这么伟大吗?
&ldo;姐姐,过来一下!&rdo;客忆走过来,拉拉我的衣袖。
&ldo;怎么了?&rdo;我走到一边,小声问。
客忆叹口气,&ldo;那两个是官府中人……&rdo;
&ldo;你怎么知道?&rdo;这都能看出来,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ldo;唉,姐姐,&rdo;客忆又叹了口气,&ldo;那个大伯带着官印哪!很明显的好不好。&rdo;
唉,是吗?
&ldo;虽然不知道他们来这儿有什么目的,但姐姐还是小心一点的为好。&rdo;客忆瞥瞥那两个人,低声道。
&ldo;嗯。&rdo;
&ldo;掌柜的。点菜。&rdo;那个粗嗓门的下人冷不防地吼道。
&ldo;噢。来了……&rdo;我刚想过去,却发现客行早就已出现在那张桌边。
&ldo;客官您要点什么?&rdo;他笑容可掬。
&ldo;先来几样时鲜的素菜吧。&rdo;那人不屑地道。
&ldo;这位小哥,请问你们这儿有没有一户姓江的人家,也是开酒楼的?&rdo;那个大伯不再执着于我,开始问起别的事来,但是怎么听起来这么的跟我有关呐?
&ldo;我们这个小镇,只有这一家酒楼啊。&rdo;客忆凑上去道。不知为什么,他来的日子不久,但是却对这个镇上的一切了若指掌。以前是干嘛的?&ldo;不知您找的那个江老板是个怎样的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