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要求是什么?”
看到对方按照自己所设想地那样一步步满足自己,死柄木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很简单……”
白鸟警探不由得紧张起来。
是什么呢?
让警方承认敌联盟的存在,还是说社会舆论?
上次敌联盟的目标是欧尔麦特,如果是针对和平的象征的话,死柄木的要求如果太过分,也不会被同意。一些关键性问题,他自己也做不了主,到时候还得……
白鸟警探脑海中飞速闪过几个念头,并提出了相应地措施。
“你们联系幸平店,我要吃他们家的料理。”
白鸟警探:“……啊?”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半晌,最终错愕地发出了一个疑问词。
“我说,我要吃幸平店的料理,给我订外卖。”
警官们:“……”
“你想吃外卖,为什么不自己点?”白鸟警探不可思议地反问道。
白鸟警探的这句话仿佛是戳中了死柄木的痛处,他的笑容骤然消失,拿猩红的眸子斜了他一眼,随后冷淡地回答:“啊,那是因为他们店不接待敌人,托你们的福,我的身份不是已经暴露了吗?”
“你的身份不是你自己暴露的吗?自己搞了这么大声势的袭击,没得吃外卖关我们什么事。”沉不住气的年轻警员小声嘟囔了一句,明显是对死柄木甩锅的行为极其不满。
“……少说两句。”另一名警员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白鸟警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他心中有了一个荒诞的猜测,但觉得不太可能,可推理出来的事实告诉他就是如此。
片刻,白鸟警探有些艰难地开口:“所以说……你不跟着同伴出逃,还绝食三天,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警方帮你点外卖吗?!”
“对啊。”死柄木理直气壮地回答。
警官们:“……”
为了不刺激到犯人,白鸟警探憋住了没把“你有毛病吗?”这句话骂出口。
他现在是真的觉得,警署已经变成了大型托儿所,而且还是免缴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那种。
似乎还嫌不够,死柄木又补充了一句:“啊,对了,别想在料理上糊弄我。随便拿别的店做出来的垃圾给我,我也是不会吃的。”
在审讯室的单面镜后面,一直注视着一切的警视厅厅长神色不明,他仿佛有些无法忍受地背过身去,深吸一口气,在其他警员面前忍住了想骂出口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