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陈渊哪会就此放过她,伸出健壮有力的胳膊,将她一下拉过来,摁在了床上。
徐宝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整个人躺在了软绵绵的被褥上,心中警铃大作,想挣扎着起身,陈渊整个人却压上了她,紧紧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凑在她的耳边哑声道:&ldo;家属楼工务科有电话,我一会儿打电话给妈她们,说你今晚不回去了。现在,我们先把正事儿做了……&rdo;
他说着,轻轻舔了下她的耳朵,徐宝整个人战栗起来,脸红的不能自己,想说什么,却抬头看见他眼里闪烁着浓烈的(欲)望,呼吸急促的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公牛,一瞬间想说的话堵在喉咙里。
这一晚,徐宝像风雨飘零的落叶,承受着蓄势已久的狂风暴雨。
那如洪水喷发的男人,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双手指甲不自觉的掐进男人健壮有力的后背肉里,不停小声哭着求饶,男人起初还动作轻柔,到后面呼吸加重,无法自持,便毫无怜惜之意……
待一切风平浪静后,徐宝整个人像被拆了骨头一般,哪哪都疼。整个人趴在被褥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渊有强迫洁癖症,办完事儿,知道弄疼了她,先安抚了她一道,端来热水,拿上新毛巾,把她身上的汗水和大腿处的污秽都擦了个遍,再一手抱着光溜溜的她,一手把弄脏的床单换了张干净的被套。
徐宝被他折磨了好几次,早已没有力气动弹,本来他拿毛巾给自己擦拭身子她还有些害羞,想自己擦。
奈何浑身软绵绵的,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腿那处还疼得厉害。她也就放弃自我挣扎,心里自我安慰着,他们反正是夫妻了,陈渊给她擦汗也没啥,反正以后迟早都要坦诚相对的……
陈渊忙活完,又给她穿上一套薄薄的,冰凉清爽的蚕丝吊带睡衣,把她抱在换干净的被褥上。不知从哪找来一把去蒲扇,一下一下的给她扇风,哄她入睡。
徐宝享受着微风带来的舒服感觉时,忍不住问:&ldo;你从哪买的这身衣裳?你们军人不该严纪已律?我穿这身衣服,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rdo;
&ldo;你忘了这衣服是去年你来北京王府井的时候,看了一眼成衣柜,直说穿着肯定凉爽,我想你喜欢,便给你买回来了。&rdo;
陈渊一只手放在枕头上,让她枕着,一只手轻轻的给她扇着风,轻声回答她的话儿,&ldo;你平时就在屋里穿,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rdo;
她今年不过二十岁,太过稚嫩年轻,就算跟他结了婚,他也该在第一次的好好把控才是。可他实在忍了太久,她又是那么的娇软,一开始便再也停不下来。
他知道,他弄疼她了,刚才擦拭花朵之处红肿一片,还有床单那一抹刺眼的殷红,都在提醒着他先前有多么的混蛋。
这会儿他只能搂着她娇软的身躯,给她扇点风,让她舒服一点,他累点又算什么。
徐宝没想到她当初只是随口一提,她娘说穿那衣服有伤风化,拉着她直接走了,没想到他居然记在心上,心里又酸又甜。
抬头轻轻看他一眼,低声道:&ldo;这衣服穿着凉快是凉快,可也太暴露了,都漏了半个胸脯出来,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不得说我孟浪,把我抓出去斗。&rdo;
&ldo;没事儿,关了门,谁也看不见。&rdo;陈渊摇着手中的扇子,目光紧紧锁住那露出来的半边浑圆,只觉得喉咙一阵发干发痒,某处又在蠢蠢欲动,赶紧挪开眼睛道:&ldo;时间不早了,抓紧时间睡会儿,明天要早起去岳母家商量办酒席的事儿。&rdo;
&ldo;都快凌晨三点了,我还能睡多久?还不是你害得!&rdo;
徐宝娇嗔他一眼,到底做了大半夜她实在累得慌,又有人给她扇风,微风清爽,说完这话,她就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陈渊看着她娇媚的睡颜,心中生出无限柔情,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等她呼吸平稳睡着后,这才把灯关掉,躺在她的身边入眠。
这一夜睡的还算安稳,可是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徐宝被一阵悠长的喇叭号角给惊醒。
陈渊正摸黑穿军装,看见她醒过来,打开灯走过去安抚她,&ldo;别怕,这是起床号,每天都要吹,习惯就好。除了起床号,还有吃饭的,午休的,晚上熄灯的号角。你不懂的,问问同院的任大姐,或者陈秀,她住在临时家属楼里,一会儿就过来找你去食堂打早饭。&rdo;
第66章
&ldo;军区的起床号每天都这么早吗?&rdo;徐宝揉搓着惺忪的眼睛,看见他穿好了军衣,&ldo;你这么早就要上班了吗?陈秀住在哪啊?&rdo;
她很久没见到陈秀了,心里也有些想念,也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住在军区习惯不习惯。
&ldo;夏季起床号五点半,春季六点,冬季六点半,军区的人都习惯了,你要困再睡会儿。&rdo;
陈渊扣上衣领上的最后一颗扣子,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又说:&ldo;忘记跟你说了,陈秀现在是军区医务科的实习小护士,跟着任大姐学习,你要是觉得无聊,我也可以给你找份工作,要是不想上班,就在家里也行。&rdo;
军队向来对军人家属优待,尤其是军官的随军家属,不但要解决住房问题,还要给家属解决工作问题,孩子们上学等等一系列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