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大师说的果真不假,十年已过,那药的药效也已经没了。院正不是明一大师,对上萧翎这毒,也只能束手无策。
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
福公公急得不知怎么办好,忙问道:&ldo;院正大人可有缓解之药?&rdo;
&ldo;下官无能,缓解之物虽也有,不过只能缓一时之痛。待王爷下次发作,只怕是不管用了。&rdo;
萧翎不言,福公公慌张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忽然眼睛一亮:&ldo;院正大人,您看这锦鲤可能入药?奴才这几日将它喂地极好,长了些许肉,想必是可以吃了。&rdo;
作者有话要说: 阿遥:(捶胸)咳咳咳,我竟看错了你,福公公!
☆、没用(修)
不提阿遥心里如何波涛汹涌,张院正却是面露好奇地问道:&ldo;锦鲤?公公说的可是王爷从归元寺带回来的那条?&rdo;
因张院正是皇上的心腹,深受皇上器重,这么多年来,成王这里都是由他来负责的。他听到的,自然也比别人多许多。外人不知这锦鲤真正的来历,他却知道。
福公公忙回道:&ldo;正是,那是明一大师留给王爷的锦鲤,按他说的那意思,大概就是王爷的解药了。只是大师促狭,给了锦鲤却又没有说炮制的法子,弄得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rdo;
福公公说的无不惆怅。
张院正道:&ldo;不知那锦鲤可否容下官一看?&rdo;
福公公望了萧翎一眼,见他微微颔首,便笑道:&ldo;自然是可以的。&rdo;
他转身走向琉璃盆,瞧见里头的锦鲤呆在水底,一动不动的,心头一喜,欲趁着它不注意的时候赶紧将它抓上来。
福公公想的挺美,瞧瞧地移到鱼的背面站着,准备一击即中。谁知他把手伸进水里,那鱼后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刷的一下就逃走了。
福公公定睛一看,它已经溜进了水底的石头里。
这还不算,那锦鲤想来是已经知道他是过来捉它的,在里头闹腾地不停,没一会儿就搅起了激烈的水花。福公公离得近,身上早已经被溅湿了。
他没有办法,只好撸了袖子再去捉。这回比上回的更难,锦鲤有了心眼,滑溜地很。水底已经被它搅浑了,福公公摩挲了半天,愣是没有摸到它的踪影,反而把自己累地直喘粗气。
张院正看这情况,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转向床上的萧翎:&ldo;王爷,这锦鲤怎么这般难捉?&rdo;
快成精了都,张院正心里嘀咕了一声,不敢说出来。
少顷,萧翎终于看不下去,对福公公道:&ldo;将水倒出来吧。&rdo;
福公公收回了手:&ldo;王爷,往外面倒吗?&rdo;
&ldo;不必,就倒在屋子里吧,左右里头的水已经被折腾地所剩不多了。&rdo;萧翎因身子不适,声音有几分哑。
福公公得了吩咐,立马将盆子里的水就地倒下去。反正等会就有丫鬟过来收拾,倒也不怕会将屋子弄得有多脏。
水顺着地面蔓延开来,里头的石子珍珠一股脑被倒了下来。直到盆子里的东西倒完了,福公公才见到石子中间夹着一条橘色的锦鲤。
鱼头朝下,陷在石头里,只有尾巴是在外面一甩一甩的,最后从甩变成了抽搐,估计是想要出来可是没有力气了。
福公公摇摇头,不再任它瞎闹腾,伸手将其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