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点点头,带走了,是部队纠察队的领导亲自带走的。
带走的时候他没在,只是听别人说起。
听到这儿,谢灵突然有些好奇徐锐在部队的事儿。于是她开口问道:&ldo;徐锐,在部队四年,应该有不少战友吧?&rdo;
徐锐顿了一下,说道:&ldo;没有。&rdo;
&ldo;没有?&rdo;谢灵有点不相信,徐锐虽然性子冷,但思维敏锐,不是那种不通人情的人。
&ldo;我在部队待了两年,每天都是常规训练。后来,就去执行任务了。&rdo;
有时候是单独执行任务,更多的时候则是多人执行。
多人协同比单人更复杂,因为那个时候,不能相信任何人。战友也不似战友。
徐锐二十一岁了,从记事起,他都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在家的时候还好,去了部队,他只会训练做任务,剩下的就是吃饭睡觉,有一段时间徐锐都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真实的。
所以,当他从部队回来,第一次见到谢灵,他就上心了。
谢灵和他不一样,聪明敏捷,自信而又灵巧。
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然后两个人在一起,徐锐不知不觉的想要抓紧这个人。
谢灵心里有些复杂,徐锐没有多说,但她心里也有数,没有对她说出具体的情况,那任务一定是非常危险的。
而她说过好几次想了解徐锐的情况,而徐锐只说了家里人,关于部队和战友只说了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谢灵心中有数,也没有继续询问。
随后,夫妻俩把谢家打扫了一遍。下午七点天黑的时候,两人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捆在自行车后座和前面的杠子上。
回到家里,谢灵去刘秋苗那儿接了两个闺女回家。秋阳秋月已经在老俩口那儿吃过了,徐锐谢灵简单吃了一下就歇下了。
新婚第二天晚上两人没再做什么,第三天徐锐就憋不住了。
食髓知味,加上之前的谈话,两人都很热情。
&ldo;徐锐,我也爱你。&rdo;两人互相抱在一起,谢灵有些昏昏沉沉,看着伏在她上面的男人,轻声开口。
然后,徐锐的动作越发猛烈。
1968年七月份的时候
《红旗》杂志报道了海川沙县赤脚医生的事迹。
上行下效,很快在全国各地推广开来。
几个月时间,举办医疗合作社的事情已经蔓延到长县下面的各个生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