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自己住的难道不是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吗?那脚步声……哪去了?
紧接着,窗户上又出现了一个女人头部的影子。
又来了。
李元江无奈的摇摇头。
为什么女人总是这样蠢呢?蝶梦和丹阳一定是回去和她们学昨夜把自己吓成什么什么样了,结果她们都相继效仿起来。可是这还能有效果了吗?
于是李元江按兵不动,看谁坚持不住笑出来。
影子也很执着,就在窗上贴着。
最终还是自己告饶了,于是走到窗前推开窗子:&ldo;行了,我怕了,赶紧进来吧。&rdo;
窗外没有人。
这又是谁?动作这样快?
李元江抻出脑袋四下瞅瞅。
没有人。
看这情形人一定是站到门口了。
放下窗子,悄悄的走过去,猛的拉开门。
还是没有人。
转过头来。
不用说,影子还在上面贴着呢。
李元江没好气的推开窗:&ldo;别闹了!&rdo;
眼前所见的只是黑夜的一角。
真无聊。
放下窗子,却赫然发现影子仍旧出现了。
李元江心一紧。
打开,窗外没人。
关上,影子固执的粘在窗上。
李元江抖了起来,伴着他的抖动,床上的影子也抖了起来,还抬起一只手,扬着一样轻飘飘的东西。随后,一个声音透过薄薄的窗纸传了进来。
&ldo;天降不详,守之必亡!……&rdo;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字条?!
这是字条上的话,是第一个教自己的先生写来给暖香的。
自己早就撕得粉碎就着馒头吃了,怕的就是被发现。可以说这件事除了自己和先生之外根本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而时隔十多年,自己早就把它遗忘了,或许是强迫性的遗忘了,可是今天却偏偏有人要自己再次想起它。
那位先生,早就不知道哪去了。自己本就没有在他那学多少时日,自从换了书塾后就更看不到他了。那么字条上的内容怎么会……
&ldo;天降不详,守之必亡!天降不详,守之必亡!……&rdo;
外面的声音有节奏的却是凄厉的念着这两句话,这声音……竟像是暖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