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奇顿时为难起来,他在京中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根本无法脱身。他为难的说道:“姑娘见谅!我近来还有许多事未办完,不知姑娘可否给些时日,待我把事情都安排妥当,再随姑娘回去,不知舍妹可能等些时日?”
正好离纱还要安排安排,便开朗的说道:“舍妹此病也是患得多时,一直也无法好转,一直便是药不停服,多等些时日,也并无大碍。公子自去办事。”
宫奇松下口气,“如此便好!”
离纱又问道:“我听说此处主人家乃是两名女子,不知是否?”
宫奇有些黯然,“原是,只是现在各有不同。”
离纱好奇道:“怎么说?内里还有隐情?”
宫奇不愿多讲,只说道:“世事无常罢了!”
离纱见宫奇不愿多说,便转开话题说道:“公子来此定是有事要办,我定是妨碍你了吧!”
宫奇急忙道:“无妨无妨!也无甚事,我只是来取些药材。姑娘可是还要去何处么?”
“我还要去京中办些事情,不知此后该如何寻找公子?”
宫奇笑道:“你莫公子公子的叫我,叫我阿奇便可!我每隔半月便会来此一趟,姑娘若是找我,每月月中来此处便可。”
离纱也跟着一笑:“那你也莫姑娘姑娘的叫我,都把我叫老了,叫我阿离亦可。”
“哈哈!宫奇爽朗一笑,没想到这个长得好看的女子,竟还很有趣!
离纱是还有事要办,她得赶紧办完,回去一趟,日后再来。把苏觅一人留在庐阳,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对宫奇说道,“那我们便先就此别过!待日后我再来此处寻你。”
“甚好!”
俩人各行了一礼,擦肩而走。
苏觅数着日子,离纱已走半月有余,自离纱走后她染了风寒,身体更是虚弱。虽不像刚开始几日那般连床都无法下得,但现在也只是能偶尔走动走动而已。她站在正堂门边,看着院中的梧桐,叶叶欲坠,在秋风中愈加萧条,心间苍凉之意便更深。她每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对赢甄的愧意便加深一分。
虽然苏觅现在不用时时要人照料,但自苏觅摔倒受凉之后,刘婶现在不时的便会过来看一看,生怕苏觅又出个什么事。
苏觅看到刘婶,笑了笑,与刘婶打招呼,“今天怎么没见到冬娃?”
刘婶看到苏觅穿得单薄,轻怪道:“夫人怎么不多披件外袍,可莫再受凉了!现在身子还很虚弱,如果再受凉怕肚子里的孩子又要受罪了!公子若是回来,会怪罪我的!”
苏觅看着刘婶一边唠叨一边往房中走去,眼角眉梢都染了笑意。
刘婶取出一件外袍给苏觅披上,方安心一些。
苏觅看着刘婶,轻柔的说道:“多谢刘婶。”
刘婶看着苏觅,虽身子虚弱看起来瘦弱了一些,但越加高挑的身形,与越发长开的五官,却都透着苏觅的底子非一般,如若养得好,定不比公子差到哪去,当真也是金童玉女,般配一对。现在笑得轻柔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刘婶是打心眼里喜欢苏觅,想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