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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泽巴廷斯基又问：&ldo;我应该得到什么前途呢？只要让大家叫我塞巴廷斯基就行了吗？&rdo;

&ldo;假如你愿意接受我的忠告，那么听我的话，你去找一位律师，使你更改名字的事符合法律手续，他会提醒你注意每一个细节。&rdo;&ldo;命理学家&rdo;慢悠悠地回答他。

&ldo;这样干需要多长时间呢？要过多久我才能如愿呢？&rdo;

&ldo;叫我怎么回答你？也许永远达不到，也许明天就能实现。&rdo;

&ldo;但是你已经看到了我的前途，我曾要求你为我预言。&rdo;

&ldo;前途不是放在水晶球里的东西，不，不，泽巴廷斯基博士，所有的一切都是通过计算机计算出来的，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一种可能性。&rdo;

泽巴廷斯基知道再也不能从&ldo;命理学家&rdo;这里得到更多的东西，因此，他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唉，五十美元白花了，仅仅改了一个字母！

五十美元只换来一句：&ldo;让大家都叫我塞巴廷斯基！&rdo;

简直难以使人相信，一个字母成了这么关键？他决定：&ldo;那就叫我塞巴廷斯基吧。&rdo;

一个月后，泽巴廷斯基请了律师，正式改名为&ldo;塞巴廷斯基&rdo;了。

让我们看看改了一个字母后的有趣后果吧！

就在&ldo;泽巴廷斯基&rdo;正式改名为&ldo;塞巴廷斯基&rdo;之后不久的一天，有一个名叫亨利&iddot;勃兰德的人坐在治安防卫局的办公室里，聚精会神地翻阅着一份材料，他已经在这里整整工作了四十年，他并不是一个一个字地看过去，他的视力集中于捕捉文件中一些特殊的东西。

勃兰德说：&ldo;哦，依我看来，这个人显得非常清白。&rdo;

是的，他很喜欢清白的人，因为他本人也是一个清白的人，真是英雄惜英雄。他说出话来的声音常常是轻松愉快的。他大腹便便，肤色红润，似乎觉得通过看各种材料就可以接触各种类型的人，而且通过仔细的研究和观察，可以找出那些不忠实的，有问题的人来。对此，勃兰德一向自信不疑。

正在这个时候，年轻的爱尔别特中尉带着文件夹走了进来。这是一位有着高度责任感的治安保卫官员，是勃兰德先生的副手。

他一进门就说：&ldo;你看，这个人怎么叫&lso;塞巴廷斯基&rso;了呢？&rdo;

&ldo;为什么不能叫？&rdo;勃兰德随便应和了一句。

&ldo;因为这样改没有什么意义，&lso;泽巴廷斯基&rso;是一个外国人的姓。假如父母给了我这么个姓，我当然也要改掉，我要把它改成一个英国式的姓。但是，这个&lso;泽巴廷斯基&rso;改得却毫无意义，他只把词首的&lso;z&rso;改成了&lso;s&rso;，这就不能不引起我的怀疑，我认为我有责任查出这样做的真正原因。&rdo;爱尔别特中尉严肃他说。

&ldo;有人直接查问过他吗？&rdo;

&ldo;当然有。不过那只是在申请改姓时的一种一般性谈话罢了我仔细地整理了那些谈话记录、泽巴廷斯基只是说他不愿意由字目表中的最后一个字母充当自己名字的词首，其他什么理由也没有说。&rdo;

&ldo;我看，这也是一条理由嘛，中尉先生，你怀疑吗？&rdo;

&ldo;当然，有这种可能性，但他为什么不改成&lso;塞特&rso;或者&lso;塞密斯&rso;呢？假如他的确非常希望自己的姓的词首是s的话，那他完全可以这样做嘛，而且还可以把词首改成a或其他字母，为什么一定要改成s呢？我想这里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rdo;中尉坚持自己的观点。

&ldo;为什么不能这样改呢？&rdo;勃兰特轻声地咕脓了一句，然后又说，&ldo;这里没有什么可以牵涉到这位先生的事情，对于一个姓名，这样改法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这个姓任何人都可以用。&rdo;

中尉一下子变得很不愉快。

勃兰德看了中尉一眼尽量温和地说：&ldo;告诉我，你一定发现了什么特殊的线索，你心里有一种理论，一种诀窍，是吗？&rdo;

中尉往前走了一步，眉毛皱了一下，紧张他说：&ldo;先生，我认为这个家伙是个苏联人，他是有阴谋的。&rdo;

勃兰德笑了起来：&ldo;不，他不是苏联人，这个名字应该是一个波兰人的第三代子孙。&rdo;

&ldo;我觉得这是一个苏联人的姓。&rdo;

勃兰德的脸上失去了往常的笑容：&ldo;不，中尉，你的看法是错的，这肯定是一个波兰人的姓。&rdo;

中尉急躁起来，他伸出手敲自己的脑袋：&ldo;不，反正这里面有问题。&rdo;

勃兰德的母亲婚前的姓是维斯泽乌斯基（wiszewshi），因此，他剧烈反对中尉的意见：&ldo;别讲得这么极端，中尉。&rdo;然后他沉思了一下，

&ldo;或许也有可能是苏联人，可以考虑一下你的意见。&rdo;

&ldo;这正是我的要求，先生，&rdo;中尉脸上红了一下说，&ldo;波兰和苏联都在地球的同一侧。&rdo;

&ldo;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你不必多说。&rdo;

&ldo;那个叫&lso;泽巴廷斯基&rso;或者是&lso;塞巴廷斯基&rso;的人，可能他的亲戚在那里吧！&rdo;中尉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ldo;我同意你的判断，既然他是第三代，那么就当然可能有第二代，亲戚在波兰或苏联，怎么样？&rdo;勃兰德征询中尉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