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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ldo;好，阿波，你把这两个数字相乘一下，并且把你的演算过程也写出来给二位绅士看看。&rdo;

瑟曼交代说。

&ldo;是，程序员。&rdo;阿波迅速的低下了头。他从衬衫口袋里摸出小本子，再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一支细细的尖笔。当他在纸上写出一个个符号时，他的额上出现了一条条深的皱纹。

维特突然打断了他的行动：&ldo;让我看看。&rdo;维特夺过阿波手中的纸，然后他叫了起来&ldo;嗨，还真有点象17的图形呢？&rdo;

勃兰特点了点头&ldo;是啊，真象。不过，我认为任何计算机都可以照着画图形的。我甚至不要练习就可以画一个合适的17。&rdo;

&ldo;阁下，是否再让阿波继续下去。&rdo;瑟曼不动声色地说。

阿波继续干下去，他的手不停地动弹着，最后用一种很低的声音报告：&ldo;答案是391。&rdo;

勃兰特再一次取出自己的计算机进行演算：&ldo;完全正确，他讲的确实是这个数字。哦，他是怎么猜出来的呢？&rdo;

&ldo;可不是猜出来的，议员先生。&rdo;瑟曼说，&ldo;他是计算出来的，是在这张纸上计算出来的。&rdo;

&ldo;这是怎么回事？&rdo;维特惊奇地说下去，&ldo;一架计算机和纸头上的符号并不是一回事啊！&rdo;

&ldo;解释一下吧！阿波。&rdo;瑟曼说。

&ldo;好，程序员。阁下，我先写17，正对着它的下面我写下23。然后我对自己说3乘7……&rdo;

勃兰特插了一句：&ldo;阿波，现在的问题是17乘23。&rdo;

&ldo;我知道&rdo;小技师阿波自信的说：&ldo;我是先计算出3乘7，因为那是我工作的一个步骤。我先算出3乘7是21。&rdo;

&ldo;你怎么知道这一点呢？&rdo;议员忽然的问。

&ldo;我记得。在计算机上它总是21。我可以计算出任何数相乘的积。&rdo;

&ldo;不一定吧！&rdo;议员问。

&ldo;我虽然不是一个数学家，但是我的答案总是正确的。&rdo;阿波说。

&ldo;继续下去吧！&rdo;

&ldo;3乘7是21，于是我写下21，然后1乘3是3，我就把3写在21的2下面。&rdo;阿波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