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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那么，&rdo;塞西尔问道，&ldo;我妹妹到底是被绑架了，还是自己愿意出走的呢?&rdo;

&ldo;行啦。&rdo;医生恳求道，&ldo;你们饶了我吧……这一切是如此地令人惊慌失措。我可够了……如果你们认为这其中有某种阴谋的话，我也就只好关门退休了。&rdo;

他们若有所思地又回到了办公室。

&ldo;德&iddot;马雷丝小姐到底是什么病?&rdo;瑟尼纳问道。&ldo;不，别以职业秘密为理由。我们应该彻底了解这一切，以便确定我们的调查。&rdo;

&ldo;探长的意见是对的。&rdo;塞西尔说道。

&ldo;那好吧。&rdo;医生像是在背书一样，十分简洁地说，&ldo;她神经错乱，还有神游意念。不过她的状况已经大大地改观了。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rdo;

&ldo;她怎么能够向您隐瞒她想逃跑的强烈欲望的呢?&rdo;

&ldo;我再向你们重复一遍：她已经到了马上要离开这里的时候了。那么，她为什么还要逃跑呢?&rdo;

瑟尼纳转过身来望着女伯爵。

&ldo;你们听清楚了吧，你们二位?……别认为我说的话不好……我想说您的妹妹想独自生活一段时间，为了忘却受监视，只是时间安排得太精确了。……&rdo;

&ldo;不。相反地，她非常高兴到我家里来。可是，没有钱，没有行李，她到哪儿去了呢?&rdo;

这个理由是无可辩驳的。况且，瑟尼纳确信在西蒙娜失踪和那次以塞西尔为目标的袭击行动之间肯定有某种联系。否则，这种巧合就太不可思议了。可是，如果有一种联系，那就有同谋者，他策划了小姑娘的这次逃跑行动!

&ldo;您能让我们看一看工作人员的名册吗?&rdo;他问道。

&ldo;当然……不过我还是说您的路子不对……我的人员是经过认真筛选的。&rdo;

&ldo;还是拿来看看嘛。&rdo;蒙古乔以一种很合他扮演的人物的傲慢语调命令道。

穆蒂埃医生把花名册递给瑟尼纳，后者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但他马上猜到他的直觉并没有欺骗他，因为一个名字让他注目：拉斯罗&iddot;斯杰克利。

&ldo;这个拉斯罗&iddot;斯杰克利是个什么人?&rdo;

&ldo;我的助手。是个很有才干的人。&rdo;

&ldo;克罗地亚人?&rdo;

&ldo;匈牙利人。他是在维也纳读的医科。然后，他来到了法国，来学习我们的治疗方法。他绝不赞同夏尔科的观点，他……&rdo;

瑟尼纳不再听他说。他想起了那些攻击他的人，在女男爵格雷日家里，他们的古怪的语调。正是的：一群匈牙利人。现在，这个拉斯罗&iddot;斯杰克利，正巧又在西蒙娜&iddot;德&iddot;马雷丝接受治疗的这个健康中心工作。

&ldo;医生，这位拉斯罗&iddot;斯杰克利做您的助手很久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