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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你的态度并不像要鼓励我。&rdo;

&ldo;你是干侦探这一行的，怎么不自己搞清楚呢?现在请关了所有的灯吧!&rdo;

很快地，她在黑暗中开始呼叫：&ldo;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rdo;用只有在特定时刻女人才会发出的音调。接着是缓慢舒适的松弛、平静，终而沉寂无声。

&ldo;对我的腿还满意吗?&rdo;她像说梦话似的问我。

&ldo;没有男人会满足的，无论跟你缠绵多少次，那双玉腿仍会不断在男人脑海徘徊不去。&rdo;

&ldo;你坏蛋!你这个大坏蛋!靠过来一点。&rdo;

她把头依偎在我肩窝里，我们现在已经非常亲密。

&ldo;我不爱你。&rdo;她说。

&ldo;干吗要爱我呢?算了，别挑起这些杀风景的话题，总有一些时光是无可比拟的‐‐即使它只有片刻。&rdo;

我可以感受到她温暖地紧贴着我，她充满生气的身体起伏有致，她细长的双臂则毫不放松地搂住我。

接着在黑暗中再出现阵阵嘤泣，之后又是一阵舒缓的平静。

&ldo;我恨你，&rdo;她紧贴着我的双唇吐出这个词句，&ldo;不是因为做爱，你知道完美的做爱从来不成双的。但是我们却飞快地连着两次做到了。我以后不会再见你，而且我也不想见面了，这种事要不就长长久久，要不就宁可它从没发生。&rdo;

&ldo;你现在说这些好像是个冷酷的陌生人，自以为太了解生命悲剧性的陌生人。&rdo;

&ldo;你也是。我们两个都错了，这样子是没用的。给我一个吻。&rdo;

突然间她不动声色地起身离床。

过了一会儿，走廊的灯被打开，她身披长罩衫站在房门口。

&ldo;再见。&rdo;她冷静地说，&ldo;我帮你叫出租车，你到门口等，你不会再见到我。&rdo;

&ldo;乌姆内那边你怎么办?&rdo;

&ldo;那个可怜没种的浑蛋。他不过是需要个人来自我膨胀，好让自己沉浸在权力欲与征服感中。我满足他。女人的躯体不是什么不可侵犯的圣殿‐‐特别是一个在爱情上幻灭的女人。&rdo;

然后她就不见了踪影。我起身穿上衣服，临走前竖耳听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我大声叫唤，也没人答应。等我走到屋前的人行道时，出租车正要发动。

我回头望，房里几乎一片漆黑。

没人住在这儿，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除了打电话叫出租车的某个人之外。我进了车往家的方向行进。

第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