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是我,哲民妈妈。&rdo;
&ldo;哎呀,是夫人啊。&rdo;对方的语气十分兴奋。
&ldo;你给哲民写的信已经收到了。你过得怎么样?&rdo;
&ldo;我还行。夫人还好吗?&rdo;小保姆兴奋之余发出颤音。
&ldo;我很好。&rdo;
&ldo;听说您搬家了?&rdo;
&ldo;对。&rdo;
&ldo;没有帮上您,很对不起。&rdo;
&ldo;不要紧。&rdo;
保姆刚来的时候,无论穿着打扮还是举止言谈,是个土气十足的乡下丫头。可两年多的城市生活使小姑娘改头换面,完全成了大都市的姑娘,就连说话也像城里姑娘温柔甜蜜,彬彬有礼。
&ldo;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意思是……以后你就不要再跟这里联系……&rdo;
&ldo;这,这是为什么?&rdo;玉子的语调突然变得低沉。
&ldo;你照我说的去办就是啦。我这儿有点儿情况,以后你就别往这儿写信或打电话。&rdo;
&ldo;我找哲民也不行吗?&rdo;
&ldo;不行,你必须忘掉在我家的那段时间,不要有任何留恋。听明白没有?&rdo;
&ldo;是明白了。&rdo;保姆伤感地答道。
&ldo;我再问你,最近有人来找过你没有?&rdo;
&ldo;没,没有啊。&rdo;
&ldo;是不是有人来打听我家的情况?&rdo;
&ldo;没有那回事儿啊。&rdo;
&ldo;那好,你听着,若是有人来找你问我家的事儿,你就说不知道。记住没有?&rdo;
&ldo;是,明白。请问府上出了什么事儿吗?&rdo;
&ldo;这些你就不要再问了。你就按我说的去办就是。明白没有?&rdo;
文子对玉子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撂下了电话。玉子是见过毛世的惟一目击者,如果刑警扑向她,她就十有八九会成为突破口。
文子又叫出了新来的保姆。
&ldo;刚才那个人白天也来过这里?&rdo;
&ldo;是,白天来过好几个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