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二道湛蓝,又是第三道,接连不断的释放着,周谷谕整个人都化为了湛蓝,那噼噼啪啪的电芒释放着。就像一道道电弧,化为了一根根钢索,竟完全锁死了对手。
紧随其后,地面就凹陷了下去。
那是地面上的沙石全部被一名老人吸引到了身周。却并没有化身岩石巨人,反而凝聚成了半圆形仿佛一个锅盖的形状,整个朝那将级的头顶笼罩了下去!
在锅盖完全罩住的前一秒,数个身影扑了进去,围在了那名将级的身边,徐博在狞笑,手中拎着颗早已挖出的内核,轰!锅盖落下,阮擎天笑眯眯的坐在锅顶上。
某个将级彻底逃不掉了,等着被煮熟吧……
而我们这边,战斗却又截然不同,天崩只是将那名将级逼退了几步,我突然停住了身影,笑眯眯的看着他。
&ldo;喂,你好像受了伤?这么打不公平吧,毕竟我们是五对一。&rdo;池投丽划。
&ldo;所以,先吃个内核恢复下伤势呗。&rdo;我笑眯眯的将一颗内核抛给了那名将级,那上面还滴滴答答沾着血的内核。
曹轩扭头,吭哧吭哧的怪笑,王行健也龇了龇牙,某人太坏了。
那将级怔了怔,似乎很犹豫,但他伤的确实不轻,他扭头望了望南方,似乎有什么事必须去做,那一刻的决然!他张嘴吃下去了……
五秒钟,十秒钟,我们丝毫不着急的等待着。
&ldo;可以了!&rdo;战场外围,那是难得跟着我们的安以琳,发出了提醒,星空之匙我暂时交给了她,星空之匙上,再一次出现了两个黑色斑点,只是比立花訚千雪的稍小。
我感觉,星空之匙就像精心打磨后的钻石,上面有无数个横切面,几千几万?
而每一个将级被扭曲力量体系后,都意味着一个横切面无法再释放光芒,都意味着一股力量和星空之匙失去了联系,这工具真不错,还能帮我们计算干掉了几名对手?
那将级已跪坐在了地上,愕然望着我,那将级突然想将内核从喉中挖出来,可他张开嘴,却只是吐出了一截截血乎拉几的触手,内部已开始腐烂了。
&ldo;动手吧!&rdo;我深深吸了口气,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击败将级,不,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杀死外来生物,以前的所有都毫无意义。
这一刻,究竟有多伟大?所有同伴兴奋的浑身发抖,曹轩眯眼笑道:&ldo;看吧,就算你不走那一步,我们还是有机会战胜他们的。&rdo;
我笑了笑,并没有多说。
那将级已崩溃了,趴在地上不断的呕吐着,沸金属长矛直接轰至面前,那将级发狂了,几乎立刻想自爆内核,可惜!
他连自爆都做不到了,愕然瞪视着自己的身体,愕然被长矛贯穿了胸膛。
&ldo;不行,我绝不能就这样死掉!&rdo;那将级陡然间狂吼道。
是的,他这一次的死亡,就是真正的消失了,所以不甘心?
但我们的死,一直都是真正的死亡,全世界所有的生物,那几十亿人类的死亡,全部都是实打实的,塞罗,杰森,还有未来的陈萧和晴,再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凭什么外来生物可以不断的sl?凭什么他们拥有星空之匙,我们却……
&ldo;不甘心?还是得死!&rdo;
&ldo;你放心,我们不会那么痛快的干掉你,会让你好好享受下真正死亡的痛苦。&rdo;
我和曹轩肩并着肩,狞笑着走向了他。
但那天,出乎我的意料,那名将级害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他始终盯着远方,似乎有什么事必须去办,同时他口中还不断呢喃着什么。
&ldo;王,不能败,那边就快来了,王只要再坚持一会,我只要能找到他们……&rdo;
他在说因陀罗?切,我对外来生物的选王已失去兴趣了,从知道他们只是用战斗来凝聚力量以后,这种游戏实在太无聊,却埋葬了我们整个世界!
但那名将级却不这么认为,他几乎站不起来了,他竟在荒野中爬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线,延伸向远方,那生命力最后的挣扎。
其实那天我猜错了,他并不是什么很弱的将级,他是因陀罗座下的no20,只是他伤的实在太重,才让我们误以为实力普通。
同时那天我始终在奇怪,他究竟为何要爬过去,爬往南方,甚至爬往南方的海岸线上,我皱眉看着那片蔚蓝的大海,那里面有什么?
no20边爬还不断的呢喃着:&ldo;不能再败了,上一次的失败,上上次的失败,这一次如果再败,惩罚将会……&rdo;
选王失败了还有惩罚?我挑了挑眉,默默记住了这句话。
沸金属斩马刀已凝结出来了,天崩蓄势待发,同时我很想再追问几句,那些立花訚千雪不愿告诉我的秘密,但却……
远处的海面上,陡然浮现出巨浪,浪花中,一股股力量波纹疯狂喷涌了出来,我怔住了,我突然想到了立花訚千雪曾对我说过的一些话。
南方的因陀罗势力,并不是全部聚集在南亚的,有些在印尼,有些还在澳大利亚。
选王之战开启前的几个月,是准备时间,王级会将各自的部下凝聚到一起,怎么来?从海底,就像潜水艇一样的渡海而来,从那几千上万米的海峡中。
所以那海浪中,是因陀罗的另一批部下赶来了?明显不是!因陀罗的部下早已完全汇合了,所以那海浪中是……另一批外来生物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