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惜却对尉天露出更痴迷的眼神,低低笑起来。那笑看得邹吴都脸红,尉天头不回地抱著刘天赐走了。
&ldo;&lso;影盗&rso;……是小叔叔?&rdo;刘离脸色怪异地捏捏自己的胳膊,很疼,可小叔叔何时成了影盗怎麽没告诉她?离殇拉住刘离自虐的手,用头顶了顶她,刘离旋身抱住大哥,不满地低喃:&ldo;小叔叔坏!小叔叔坏!&rdo;
……
睡了一觉醒来,刘天赐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感觉身下在动,刘天赐黑亮的鹿眼看向抱著他的人,脑袋还在迷糊。
&ldo;芋头,我们回半月楼。&rdo;尉天用嘴唇轻碰刘天赐的眼睛,道。当尉天说&ldo;回&rdo;时,他有种错觉,好似那里是他和这只芋头共同的家。
&ldo;天天……呵呵……&rdo;刘天赐躲避尉天的唇,睫毛处传来的麻痒让刘天赐笑出声,好像之前的难过伤心已经被他忘了。尉天却不放不过他,继续用唇来骚他的痒,刘天赐捧住尉天的脸求饶,&ldo;天天……痒……&rdo;
柔软的手贴在脸上,尉天有些眷恋的抬手按住,眼中是只有在刘天赐面前才会浮现的温柔,&ldo;芋头,和天天回半月楼。&rdo;回他们只能共同生活两个月的&lso;家&rso;。
&ldo;嗯,回,回。&rdo;
窝在尉天的双腿和腹部之间,刘天赐吸吸鼻子,他想起了一件事。
见刘天赐的眼睛湿了,尉天前倾,把刘天赐平放在厚软的车上,又开始蹭他的眼睛。刘天赐抱住尉天,把头藏到他的脖子处,忘了难过。
&ldo;芋头,不去想那件事。那是坏人做的,天底下有很多坏人。只是别人太愚昧,总是喜欢轻易做判断。芋头,你是天天的芋头,无需去理会其他人,天天明白就行了。&rdo;
尉天不知道这些话刘天赐能听懂几分,他希望自己在刘天赐的心中比所有人都重要,重要到他只在意自己的话。
&ldo;天天,不是,不是。&rdo;
搂著尉天脖子的两手分外用力,刘天赐委屈的说,肩膀微动。
&ldo;嗯,不是芋头,是坏人。&rdo;尉天轻吻刘天赐的脖子,发誓一定要揪出那个人。
&ldo;坏人。&rdo;刘天赐气鼓鼓地说,却不知那气流在尉天的耳边吹过带给尉天别样的感觉。无意识的撩拨才最让人难耐,尉天觉得自己的下腹一阵火热。
脑中全是寒心诀的心法,尉天翻身让刘天赐躺在他身上,让自己的耳朵远离那磨人的檀口。
&ldo;嗯,坏人。芋头不理他。&rdo;把刘天赐的头抬起,擦掉他眼中的水汽,尉天暗哑地说,&ldo;芋头,不气了。&rdo;
&ldo;嗯,不气。&rdo;刘天赐嘟著嘴,不过脸上已无伤心,他不理坏人。重新枕回尉天的颈部,刘天赐最後把自己的闷气喊出来,&ldo;坏人!坏!&rdo;车外骑马的人,和车後的另一辆马车清清楚楚听到了刘天赐的这声不满。
尉天眼中带笑的附和:&ldo;对,坏人,芋头不和坏人生气。&rdo;他的芋头果然非常大度。他的……芋头……尉天的双眸一黯,脸贴上刘天赐。
&ldo;天天……&rdo;刘天赐的声音终於变回了童稚的青嫩。
&ldo;嗯。&rdo;尉天闻著刘天赐嘴里的橘子香,深思恍惚。
&ldo;饿。&rdo;刘天赐刚说完,他的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搂著刘天赐坐起来,尉天取出今早刚煮好的牛肉、香饼和水。本来计划是吃了中饭再上路的,结果出了那麽多事,尉天只想尽快把刘天赐带离那是非之地。
掰下一小块香饼,尉天喂进刘天赐的嘴里,他喜欢喂刘天赐吃饭,那时的他全神贯注地看著自己,脸上是对自己满满的信任。刘天赐的牙齿咬上香饼,尉天的手却没抽出,刘天赐的嘴唇微用力把食物含进嘴里,那一刻,尉天的手指会清楚的感受到刘天赐嘴唇的湿软,那种感觉让他迷恋。见刘天赐咽下了香饼,尉天喂他喝了一口水,撕下一块牛肉再喂过去,指尖贴著刘天赐的唇,只要稍稍用力,他就能碰到刘天赐的香舌。而不待他细想,刘天赐的小舌头竟主动地舔上他的手指,尉天全身震动,可他并没移开手指,神思再次恍惚。
刘天赐把尉天指头上沾著的肉丝舔掉,然後津津有味地吃著牛肉,见尉天一直盯著他的嘴,刘天赐放慢了嘴里的动作,天天……好像很饿。
完全出於本能,刘天赐攀上尉天,把嘴凑过去,&ldo;天天……吃……&rdo;含糊地说著,刘天赐把嘴里嚼了几口的牛肉度到尉天的嘴边。尉天张嘴,咬过牛肉,却没让刘天赐离开。
&ldo;嗯……天……&rdo;
被尉天压在身下,刘天赐眩晕地瘫著,想著天天又亲错了。
那块牛肉早在尉天掠夺的吻中进了两人的肚子。尉天不仅吃了刘天赐的牛肉,更是连他的唇都不放过。两人的嘴里都是牛肉的味道,而刘天赐的津液中却带著淡淡的橘子味,那是刘天赐身上一直存在的味道,是尉天尝不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