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要原地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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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修真者行这种事,大概与凡人还是有些差别。师尊辟谷了多久,身下那两处便有多久没有用过。前面的小师叔在灵泉里已经被我仔细舔过,如今暂时不用过多照顾。后面的那处因为长久不曾使用,却比常人更加紧致干涩‐‐我当然不知道别人那处是什么样子,不过猜也猜得出来,绝对不会像我师尊这样香甜诱人。
师尊的入口处也同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有一股混着清冽的淡淡的甜香。我舔了许久,也只是把那处弄湿了些。太紧了,舌头伸不进去。手指更不行,万一把师尊弄伤了怎么办?
此时我无比庆幸自己同精灵族大德鲁伊学习过催生植物的法术。我在指尖催生了一棵发丝粗细的藤蔓,指挥着它钻进师尊的后庭中。这根小小的幸运植物在里面长粗变长,比我更早地探索着师尊的身体。
我嫉妒它。
一指粗,大概够了。我用法术把它捏碎,就着它流出来的黏腻液体,将自己的手指送了进去。
我用指腹揉捻着师尊温热的内壁,另一只手抚慰着师尊紧绷的身体。等师尊适应了被入侵的感觉而放松下来,便将食指也送了进去。
因那黏液的缘故,师尊里面又润又滑,紧紧地吸住我的手指。我轻轻转动手腕,将里面的每一条褶皱撑开,抚平,用饱含灵力的汁液滋润着这从未被开辟过的秘地。
第三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师尊的双腿又绷紧了。但我已经找到了诀窍,按住里面最敏感的一点一圈圈揉着。随着我的动作,师尊的身体重新变得软绵绵的,极力克制之下,仍有喘息和轻哼声泄露出来。
这声音像一股甜腻的风,吹散了我全部的耐心。我用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师尊身下狠狠进出了几次。再屈起指节,将师尊的穴`口撑得更大。
我跪在师尊的双腿间,亲眼看着圣地的大门缓缓打开,等待着他最虔诚的朝圣者。
&ldo;师尊,弟子要进来了。&rdo;
我几乎是含着师尊的耳朵说着。说完,不等师尊拒绝,便将舌头和下身同时插进了师尊的身体里。
我的舌头疯狂地摄取着师尊口中的津液,硬挺的分身却几乎寸步难行。即使经过了那样的扩张和润滑,师尊的后庭还是很紧,我只进去了一个头就不敢再动了。
&ldo;师尊,疼不疼?&rdo;
师尊摇摇头没有说话,小师叔精神地杵在我的小腹上,紧致的小`穴似是无意识地夹了我一下,仿佛无声却热情的邀约。
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断了。
我再次将自己挤了进去‐‐这次是整根没入了。
然后我掐住师尊纤细温软的腰肢,大力抽`插起来。
【修仙的不会哔‐‐也不会哔哔‐‐‐‐,所以前后都是香甜可口的,没毛病对吧……
今天推荐一首歌,《河》,仍然是张雨生的。
就,码这段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
据说歌词是很隐晦的一辆车,我放一段,宝宝们感受一下:
当你平躺下来我便成了河回绕你的颈间在你唇边干涸
……
当爱燎原成灾你徐徐侧身堆积肥沃河床我是朝圣的人
……
这首歌,作词:张雨生……
为什么我爱上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