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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洛恒：她冷声道：&ldo;放手。&rdo;是了，柒柒不愿我碰她，可是，可是我有不得不说的话。柒柒你暂且忍耐我一会，就一会。&ldo;柒柒，我自小便愚笨，我若说错了，做错了，你可以骂我打我，你要同我说，你莫要生闷气，莫要转身便走，留我一个人。&rdo;七年前，我选择了隐瞒，五年前，我选择了逃避。现今我决心偿还，便不容再懦弱犹豫。

沐柒：&ldo;阿恒，你没错。昨夜，你当真记不得了么？&rdo;我历来吃软不吃硬，你强我比你更横，如今她小心攥着我的手，温声地说着卑微的话，我便也收了脾性。&ldo;我……记得，忘不了&rdo;她似回味般脸渐渐红润了，&ldo;可是……如若柒公主不愿……不愿我记得……那便，那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rdo;阿恒是傻瓜。&ldo;你我均是女子，那般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若忘不掉便记着吧。&rdo;我愿她记着，记着她为我承欢的模样。

洛恒：自古阴阳交融，阴阴交合本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是柒柒却觉着小事一桩罢了。是了，自小她便较我勇敢豁达，不似我行规蹈距，甘受着条条框框的管制，日夜习武读书，却无几日快活。那时我心中也会生出妄念，也许公主能接受我女儿身呢。可是，即便她能容忍，我也不愿她受半点委屈，更遑论要她以天凤之尊嫁与我。十三知晓女儿身，十五请缨赴戍机，因着懦弱对她避嫌，又不敢开口。直至她赶赴边疆，我才敢告知她，无法面对，便一直留守边疆。扪心自问，我不负父母，不欠姊弟，我只想了却柒柒的债。我会陪着她，护着她，直至她寻得好郎君。&ldo;柒柒，你说什么，便是什么。&rdo;

洛恒：我站在柒公主宫的铜镜前望着自己的裸体，那碍眼的伤痕刺得我眼睛生疼。已经连续上了一月的膏药，虽已淡了许多，但与毫无瑕疵的柒公主的雪肌玉肤完全不可相配。父亲说伤痕是男儿的勋章，可是对于身为女子的我来说，却是一种难以消受的残忍。女子起初我并不接受女子的身份，可是我日渐隆起的胸脯，每月小腹的坠痛，都让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女子。身为女子，却做着男子的事，不仅要做，我还得做得较他们都强，才担得起洛府汉中国第一显府的威名。拼气力若拼不过，便只得拼悟性，甚至拼命，一时文武盛名于朝，又经五年磨打，终叫北狄称臣。这一步步，血泪辛酸，竟抵不过，抵不过那夜满身丑陋的伤痕被柒柒所见。当时意乱情迷，未有太过在意，而后愈想愈发难堪。那句&ldo;好难看&rdo;似针似的扎在我的心口，每每忆起便心内抽痛。那夜之后，她便严嘱我上药，可见那伤痕早惹她生厌。我对镜上药穿衣，她仍在近处桌旁读书，甚至，甚至不肯抬头看我一眼。

柒柒：那夜后，我叫她与我共眠，口中道着：&ldo;你我均为女子，同床共寝也无不可。&rdo;可是，心内却盘算着，如何使她的身子完全归顺于我。她果然似察觉危险般，连连推脱：&ldo;柒公主，这……这不可……不可。&rdo;我抿了口茶，冷声道：&ldo;我意已决，汝敢有异？&rdo;她踌躇半会，只得道：&ldo;不敢。&rdo;我冷哼道：&ldo;你不情愿？&rdo;她双手绞着，纠结道：&ldo;柒公主，我只是觉着于理不合。公主金枝玉叶，怎可与我这般的人。&rdo;我不耐地挑眉：&ldo;你应是不应？&rdo;什么这般这般的，洛恒，你为了推拒我不惜贬低自己么？可我就听不得他人说你半句不好，即使是你自己也不许。我柒公主想征服的人，出身显赫，十五岁以童试取状元之名，二十岁以军功封为上将，古往今来无人可及。她唯诺应声：&ldo;好，我答应。柒公主莫动气。&rdo;我幼时丧母，没有与人共眠的习惯，二人平躺于床，一时尴尬无言。算了，不说话便不说话罢，办事要紧。我翻身而上，伏身便去吻她的唇，却被她偏头躲过，索性弃了向下往她颈间吻去，同时以手撕扯她的亵衣。&ldo;柒柒，不要！&rdo;她一时捉住我双手制住，手竟动弹不得。我刹间无了亲近之心，薄怒道&ldo;松开。&rdo;她倒立时松了手：&ldo;柒柒，我……&rdo;我翻身背对她，气闷道：&ldo;寝不语！&rdo;她怎么能拒绝我，怎么能。未想出良策使她投怀送抱，只得暂缓，一晃便逾月。

引诱

洛恒：我斟了茶水，步至她身旁：&ldo;柒公主，请用茶。&rdo;她淡淡瞥我一眼，&ldo;放着罢。&rdo;一月以来，她待我都极为冷淡。北狄使团，算日子也将至帝都了，界时必得接待谈判等事务缠身，能这般陪伴公主也未有几日光景了。我以为我待她恭敬，事事顺从，便能讨她几分欢喜，可是，无济于事。&ldo;柒公主心中可有忧烦&rdo;我站侍在旁道。

沐柒：忧烦不就是你么我轻笑道：&ldo;阿恒可愿为我排忧解难&rdo;她立时道：&ldo;柒公主尽管吩咐，我必万死不辞。&rdo;我抿嘴笑道：&ldo;万死不必。&rdo;我心内已有了些主意。&ldo;公主请说。&rdo;她仍是一脸热切忠诚的模样。&ldo;我早年受伤在肋背处，你可愿给我上药&rdo;为了引她情动，我倒不惜被她先占些便宜去，反正最终她仍旧会被我吃干抹净。初次太过匆促，此次必要使她有随时为我献身的觉悟。绝对不能再出现被她拒绝的境况了。

洛恒：柒公主好似真觉着女子间不必讲究，竟毫不在意地褪去了外衣，亵衣，仅剩一件肚兜。发若泼墨，肤如凝脂，背似白玉，胸……你在想什么呢！你怎么可以又有那种肮脏的念想呢又……上次便是那夜，那夜的情景，从脑海中跳脱出来，压也压不住。我狠心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作正经道：&ldo;柒公主，你伤何处&rdo;她柔声道：&ldo;只知在肋背，许是胸下你来寻寻罢。&rdo;……胸下寻寻公主您饶了我罢。我撑着上前，只视着她的发，眼迅速扫过背。光滑洁净，摸上去是不是会像丝绸。等等……摸上去是什么呀，你给我停下，停下！

沐柒：忽觉背部划过异物，忍不住身体颤动了下。&ldo;你在干嘛嗯&rdo;我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ldo;我……我……抱歉……&rdo;她一时情急竟跪在了地上，&ldo;柒公主……你罚我罢……我大逆不道……你……你……将我赶走罢。&rdo;我不禁心情顿时舒畅：&ldo;你怎么大逆不道了，我见你平日可是毕恭毕敬地紧呢&rdo;我讨厌她恭敬得像奴婢的样子。她脸上又抹了红印似的：&ldo;我……我……不敢说。&rdo;我自是知晓她内心那些小心思：&ldo;说！&rdo;她跪伏在地：&ldo;我见不得柒……柒柒你……你不穿衣服……我会……会忍不住……想触碰你……对你做坏事……我罪该万死……生这般的念头……&rdo;

洛恒：嗯？！话到一半，便被她抬起了身子，接踵而来的便是火热的吻，她似发泄般地尽情地舔舐咬啮着我的唇，又撬开我唇齿在内翻江倒海，之前被自个咬伤的地也略疼发热。不多时，我便七荤八素，腰瘫腿软了，便不自觉地环住她的颈背，迎合她。想贴近她，想取悦她，想要她。我为何老是有这般的念想，柒柒，我对不起你。一面捱着内疚，一面又沉沦于欲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