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只是晨bo。”
“哦。”
她安静了几秒钟,又开始在他怀里拱:“闷死我了。”
廖时叙把手松了些,顺便将她后背的衣服理了理。被子往上提了些,把问清盖得只剩个头顶。
“闷——”
她提高了嗓音,又像抗议,又像撒娇。
廖时叙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起来吧,舍不得。不起来吧,再躺下去会不会出问题。
僵持几秒,他低头:“亲一会儿。”
问清扬起脸,笑眯眯地看他,然后后颈被他扶住,唇贴着唇,很热。
廖时叙吻得不管不顾,几乎要将所有的空气都夺走,问清被亲的脑子发懵,心头鼓鼓囊囊的。这感觉跟以往不太一样,比以往要强烈的多,虽然堪堪都是接吻。
她轻哼,廖时叙便停下,给她喘息的时间,然后又接着一下一下地吮。
问清头皮发麻,浑身都没了力气,太折磨人了,这明明就是廖时叙对她的报复,对她的撩拨所进行的报复。
宿舍里的风气比较开放,她以前虽然没跟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但是跟着宿舍的姐妹混,阅片经验还是有的。脑子里瞎想,手便是行动派,在被子里一顿摸索,找到他那处,想再报复回去。还没来得及开始,手就被抓住,并且摁过头顶,两人力量悬殊,问清毫无反抗的余地。
他不是不会强硬,只是对她向来柔和。
两人窝在一床被子里,什么实质的都没做,就亲来亲去,不厌其烦,乐此不疲,弄出一头的汗。到六点半,问清的闹钟响了,他们才停下。
闹得有些厉害,等分开的时候,问清忍不住捂住脸。她的害羞都是无预兆,也没什么特别的标准。
“明明说好只是睡觉的。”她又开始不讲道理了,虽然她知道是自己先挑事。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看着她笑。
嗯是什么意思?
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问清眉头微拧,廖时叙就在她眉间亲了一下。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靠着廖时叙的心口,能听到他的心跳。
她暗暗叹了口气,恋爱没经验,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廖时叙脾气好,她怎么作,他都惯着,可她还是很想懂一点相处之道的。
“我是不是太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