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清。”
“我知道你名字。”
问清靠着自己的课桌半立半坐,然后开始找话说:“值日生三个人,怎么就你一个?”
“今天教室几乎没使用,班主任说不用扫地,只要擦擦窗户就可以。”
“所以就你一个人擦?”
卢晓然又乖乖地笑了一下:“对啊,他们俩要打球。”
另外两人偷懒得正大光明,也就是欺负卢晓然这种软柿子。问清去取了块毛巾帮她擦,卢晓然看了看问清,笑着说谢谢。
“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况且她也不太习惯别人做事她干站着。
“你不是本地人吧?”
“啊?”问清讶然,“怎么看出来的?”她开学自我介绍的时候没提她来自哪里。
“口音和本地有点不一样,山城来的吧?”
“这么细微的差别你都能听出来,厉害啊。”庆南和山城之间火车不过三个小时,方言差别很小。
卢晓然被夸,又弯着唇角乐。
本以为拿包就几分钟的事,但是等问清把一整面窗户擦完,廖时叙还没下来。她准备拨电话,又想起早上出门廖时叙说他忘带手机了,便把手机揣回兜里,去楼道口瞅了瞅,廖时叙并没有在那里等着。她上到五楼,三班的教室里有几个学生,或是啃面包,或者埋头在看书,也有几个打堆聊天,但廖时叙并不在其中。
啃面包的那个男生端着杯子往外走,目光扫到门口问清的身上,她赶紧问:“同学,廖时叙在吗?”
“廖时叙?”大概是互相之间还不熟,他反应了一下廖时叙是谁,然后才说,“他走啦!”
“走了?”
“走啦,背着书包出去的,应该是回家了吧。”
问清一时犯懵,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准备下楼,又折回来,拍了拍正在楼层饮水机前接水的那个男生:“麻烦再问一下,他什么时候走的?”
“得有十来分钟了。”
走了有十来分钟,意思就是这中间不存在两人走不同的楼梯错过的情况,廖时叙招呼都没打就跑了,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