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谦舒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说话,凑近了些又问道,“你这一年可好?”
“凑合。左拥右抱,佳人在坏,高床暖枕,风流快活。”贾赦一口气吐了好些个成语,显得还挺有文化的。
“怎么还说上气话了,真不想我?”姚谦舒道,用抱枕把绛珠草给遮住了,“这就是个路上捡的小丫头,你要不喜欢就扔了。”
绛珠草:……
贾赦却用余光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番姚谦舒,觉得这树和以前又不一样了,多了些张扬不羁的味道来。
“小赦?”姚谦舒有些发毛了,他是摇钱专业的,卜算平平,不会算错了,贾小赦已经娶妻了吧???
“回来就好。”贾赦忽然转身用力抱住姚谦舒,那些个彻夜难眠也都被掩盖在这个拥抱里。
都过去了,他的树终于又回来了。
确认过眼神,这就是他的树。
“回来了,这次不会再走了。”姚谦舒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这才发现贾赦好像长的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贾赦除了和父兄撒娇诉苦过,绝口没和其他人提过,在姚谦舒面前更不会提了。
他将姚谦舒摁在车壁上,不管不顾地胡乱亲去。
姚谦舒反手勾住他的脖子。
等绛珠草偷偷从抱枕后探出头,发现大仙儿已经和这个好看的男人亲的难舍难分了。
绛珠草:……
察觉到小草的视线,摇钱树百忙之中用抱枕把她压下去。
等贾赦退开些的时候,二人都是嘴唇红肿,衣衫不整的模样,他正是最经不起撩拨的少年时候,克制着侧过身去系好腰带,“我出去骑马。”
姚谦舒笑着贴在他耳边道,“我帮你?”
外头的车夫本是叶片所化,里头动静再大,他也置若罔闻。
夕阳西下,踏青的人早就都走光了,这辆豪华座驾终于在主人的命令下,驶向荣国府。
贾赦直接叫车夫把车停在了梨香院那边的门口,拉着姚谦舒道,“从这儿走到我的住处近一些,整个东院都划给我了,不过没种什么花,明日我请了工匠来,你要是喜欢什么,只管吩咐他们,”
慈爱的老父亲正在贾赦院里等着和他一起共进晚餐,没防备就见到沉寂已久的傻儿子正牵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妖精往里走。
那小眼神,别提多腻歪了。
老父亲顿时饭也吃不下了,也满怀感慨,起来亲自相迎了一趟姚谦舒,“姚先生,一向可好?”
这妖精失踪一年,长得他妈比以前更好了,我这傻狗子哪儿遭得住。
“托福托福,国公爷风采依旧。”姚谦舒弯弯唇角。
贾赦眼里哪里还有贾代善,满面春色都要关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