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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安良知道李孝贤的反应，他早就知道有一天会说起这个事，现在天上地下只有他们两个人，谈谈这个正好，他用颇为炫耀的语气说：&ldo;这个我连芸姐都没告诉她，嘿嘿……那天三个洋人不是先离开了办公室吗？我追出去的时候大玻璃门正好锁上了，我马上问你密码，你告诉我密码是284574093，可是我按这一串密码时却开不了门，眼看着那三个洋人进了电梯，然后你跑过来按密码，我看见你手指上按的是254574093，你告诉我的时候说错了一个数字。&rdo;

&ldo;这就可以证明我和他们有关吗？&rdo;

安良从包里又掏出一包沙嗲牛肉，拉开包装口抽出一串递给李孝贤：

&ldo;我知道你喜欢吃这个，如果你真的是新加坡人，嗯？&rdo;

李孝贤笑着点点头，她的确是眼馋这包东西很久了，这时脸上露出真诚而会心的微笑，开心地点点头接过牛肉串。

&ldo;对，只是这样不能证明，在那种紧张的环境下人是会犯错误的。不过第二天我们去大卫集团和丹尼开会的时候，你又开了一次密码锁，这一次你按键的节奏速度和前一天晚上一样，让我进一步怀疑了。&rdo;

&ldo;这多正常呀。&rdo;

&ldo;这不算正常，因为晚上的情况很紧急，白天是正常上班状态，一般人是不会用同样的节奏和速度按密码的，紧急的时候会快一些。&rdo;

李孝贤吃了两片沙嗲牛肉，语气轻松地说：&ldo;这只说明我处事冷静，你是乱猜的。&rdo;

&ldo;是呀，那时我也不太肯定，只是猜一下。到了晚上我们去格林威治村吃饭，你给我计算纽约有多少个和你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亚裔女孩，记得吗？你算得很快，而且一点都没有算错。你的速算能力很强，口述时又快又准，不可能在前一天晚上却变成在冷静的情况下说错一串天天要按很多次的密码……对，你刚才说自己是&lso;处事冷静&rso;，对吗？&rdo;

李孝贤笑了一下，随即收敛了笑容，她转头问安良：

&ldo;你一直在骗我？你知道我和这事有关，可是你没有揭穿，还故意利用我了解真相？&rdo;

在李孝贤的逼视下，安良忙不迭地解释：

&ldo;不对不对，我只是觉得这样无所谓。你是谁，你和什么事情有关都无所谓，你没有伤害我，我也知道你不是杀大卫的人，这还不够吗？我真的喜欢见到你，喜欢和你在一起做任何事，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做什么，每一秒钟我都很快乐。&rdo;

&ldo;你没想过我会杀你吗？&rdo;

安良提提眉头，呼一口气说：

&ldo;呼。想过，什么都想过，什么都有心理准备。不过我是要死的人，给谁杀死结果都一样，如果是你开枪的话，我想……我喜欢这样，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rdo;

李孝贤扔掉牛肉串的小竹签说：&ldo;真轻松，好像要死的人不是你。&rdo;

&ldo;你为什么要当我的向导，带着我进裂岩谷呢？&rdo;

&ldo;那是组织的计划，就是想知道你怎么看研究中心的风水。&rdo;

安良说：&ldo;哦，原来是这样。艾琳娜呢？也是你们安排我见她的吗？&rdo;

&ldo;对，和我一起工作的还有其他人，通过他们的跟踪都精心安排好了。&rdo;

&ldo;她也是你们的人？&rdo;

&ldo;她不是组织里的人，只是你们想知道的事，我们也想知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