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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ldo;在哪里见的？&rdo;

&ldo;她来我公司。&rdo;

&ldo;她来干什么？&rdo;

&ldo;她想来我们公司兼职，我答应帮忙了。但是，她没再和我联系。&rdo;

&ldo;你知道她被人杀了吗？&rdo;

&ldo;……知道。&rdo;

&ldo;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do;

&ldo;她死的第三天。&rdo;

&ldo;第三天？&rdo;

&ldo;是啊。&rdo;

&ldo;她是什么时候死的？&rdo;

&ldo;3月……8号。&rdo;

女刑警从本子上抬起头来，说了一句：&ldo;我提醒你，不要和我们玩智力游戏！&rdo;

作家连忙说：&ldo;没有没有，我在老老实实地配合你们调查！&rdo;

男刑警看了看他的左眼，又看了看他的右眼，说：&ldo;西京大学有两个顾盼盼，你知道吗？&rdo;

作家愣了愣：&ldo;不知道啊。&rdo;

男刑警拿出顾盼盼的照片，递给作家：&ldo;你过去那个女朋友是不是这个人？&rdo;

他看了看，点点头。

男刑警说：&ldo;她是昨天晚上死的！被人害死在学校的厕所里了。&rdo;

作家紧紧盯着男刑警，似乎一时没回过味。过了半天，他才说：&ldo;我一直以为死在玄卦村的那个人是她……&rdo;

男刑警又说：&ldo;我还可以告诉你，她和另一个顾盼盼一样，两个辱房被吃了，脸也被人毁了。&rdo;

作家呆呆地说：&ldo;那说明，是一个人干的？&rdo;

男刑警突然问：&ldo;昨天夜里你干吗去了？&rdo;

作家说：&ldo;昨天我去上清观求签，爬山很累，早早就睡了。&rdo;

男刑警问：&ldo;有人证明吗？&rdo;

作家讪讪地笑了笑，说：&ldo;我一个人生活，只能自己证明自己。&rdo;

男刑警说：&ldo;这对你是不利的。再想想，比如有没有邻居见过你。&rdo;

作家说：&ldo;对了，昨天半夜，我在家给总经理米嘉打过电话。&rdo;

男刑警马上问：&ldo;几点钟？&rdo;

作家：&ldo;午夜。&rdo;

男刑警说：&ldo;不要用文辞，具体时间。&rdo;

作家说：&ldo;12点半。&rdo;

男刑警和女刑警对视了一下，女的把本子收起来，说：&ldo;我们还会再找你的。&rdo;

作家急忙站起来，说：&ldo;欢迎你们来。看，连口水都没喝。&rdo;

刑警不跟他客气，他们径直走到门口，女的突然回过头来，问了他一句：&ldo;你爱你母亲吗？&rdo;

作家愣了愣，说：&ldo;当然。&rdo;

女的看了看他的眼睛，没有再说什么，走了出去。

作家把两个刑警送到电梯口的时候，电梯正好来了。作家故作轻松地问：&ldo;两位警官，你们看过我的节目吗？&rdo;

男刑警乜斜了他一眼，一边跨进电梯一边问：&ldo;什么节目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