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汁儿问:&ldo;发生什么事了?&rdo;
我说:&ldo;白沙杀了两个类人!&rdo;
浆汁儿瞪大了眼睛:&ldo;他把宝珠也杀了?&rdo;
我说:&ldo;应该是。&rdo;
浆汁儿说:&ldo;我靠,超人哪!&rdo;
季风问我:&ldo;令狐山呢?&rdo;
我说:&ldo;令狐山跑了。他好像一直在骗我们,其实他就是类人的头领。&rdo;
季风说:&ldo;不会吧?他那么嫩,怎么可能是头领!&rdo;
我说:&ldo;我们对他们了解太少了。好了,赶紧拆帐篷,类人马上就到了!&rdo;
季风和浆汁儿收拾东西的时候,我走出了帐篷。
这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
此时此刻,类人在哪儿?
半路上?
雪地下?
我踩着雪,走到高处,举起望远镜四下看了看。整个罗布泊高低起伏,变成了白色的沙漠,很壮观。视野也变得更加清晰,只有满地雪白,不见一个人影。
我放下望远镜,又在帐篷附近转了转,雪地平平展展,并没有冒出一颗脑袋来。
我打量了一下营地里所有的物品,紧急计划着,应该带走什么。
帐篷……
睡袋……
汽油……
芦苇中那只气瓶……
现在我们总共6个人,应该开上两辆车,虽然会多耗一倍的油,但万一在途中有辆车抛锚,我们挤一挤还能继续朝前走。
开走哪辆呢?
我只有我自己那辆车的钥匙。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只摸到了手机、电击器和那个天物,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我把车钥匙丢了!
看来,所有人只能挤在一辆车上了。
这时候,我的左眼皮&ldo;突突突&rdo;地跳起来。
我使劲地想‐‐到底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呢,还是右眼跳财左眼跳灾?
我一直不确定这句俗语究竟怎么说。
不管怎么说,现在这种情况,绝对不是好兆头。
季风和浆汁儿终于走出了帐篷,浆汁儿叫起来:&ldo;天哪!怎么下雪了?&rdo;
我对她喊道:&ldo;你们完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