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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ldo;艾德华，你有没有好好吃东西?&rdo;

&ldo;有&rdo;

&ldo;有没有继续节食?&rdo;

&ldo;我发誓有。&rdo;

&ldo;睡觉呢?&rdo;

他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下，然后翻转手掌，接着又来回翻动几下。

&ldo;不好不坏。听我说，芭芭拉，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想‐‐&rdo;

&ldo;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孩子们没事吧?&rdo;

&ldo;孩子们都好，这事跟他们没关系。但我想跟你谈一个小时左右，也许更久。不会累到你吧?&rdo;

&ldo;当然不会，傻瓜，我已经睡了一整天啦。我看得出你很兴奋。怎么回事?&rdo;

&ldo;唔……四天前‐‐事实上就是你开刀之后的那个凌晨‐‐我辖区出了一件命案。&rdo;

他尽可能简洁而完整地向她描述法兰克&iddot;隆巴德陈尸的状态，接着告诉她，由于隆巴德常公开批评市警局，尽快破案是当务之急，但侦察部的重组又妨碍了办案效率。然后他描述了跟副局长布罗顿的私下交谈。

&ldo;这人听起来真差劲!&rdo;她插口。

&ldo;是啊……总之，第二天我就申请退休了。&rdo;

她震惊地从床上坐起，而后颓然躺回，双眼涌满泪水。

&ldo;艾德华!不会吧?&rdo;

&ldo;是的。我想多点时间陪你。当时我认为这么决定是正确的。但事情没成。实际情况是这样……&rdo;

他叙述跟副督察索森及督察强森见面的情形，细说他们计划让狄雷尼独立调查隆巴德命案，打算羞辱布罗顿。他边说边看得出芭芭拉活了过来。她一肘撑起身，倾身向前，眼神明亮。她是家里的政治家，最爱听市警局内部倾轧、野心人物与派系勾心斗角的故事和八卦。

狄雷尼告诉她，他要求先拿到一份由高级警官签署的授权信，才愿意开始调查隆巴德命案。

&ldo;芭芭拉，你觉得我这么做明智吗?&rdo;

&ldo;你做得太对了。&rdo;她迅即接口。&ldo;我真为你骄傲。在那座丛林，第一条法则就是自保。&rdo;

然后他告诉她收到了局长的信，也收到无限期请长假的许可，以及他刚才与索森的对话。

&ldo;我很高兴你推荐朵夫曼。&rdo;她开心地点头。&ldo;我喜欢他。而且我认为他值得有个表现的机会。&rdo;

&ldo;对。问题是要任命一个巡官当辖区的代理分局长都很难，而且如果突然拔擢他，布罗顿当然不可能不提高警觉。唔……我们等着看吧。总之，明天我就会拿到隆巴德行动所有报告的副本。&rdo;

&ldo;艾德华，听来你没有太多可以调查的线索。&rdo;

&ldo;对，是不太多，索森说，目前为止隆巴德行动一无所获，完全描述不出可能的嫌犯，也不知道他怎么杀人或为什么杀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