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帮我转回接电话的那人,好吗?&rdo;
&ldo;遵命,长官。我转给他。&rdo;
接电话的制服警察回到在线。
&ldo;是柯迪警员吗?&rdo;
&ldo;是的,长官。&rdo;
&ldo;柯迪,你接我电话时说:&lso;两百五十一分局&rso;。我在今年七月十四号的六三一号备忘录里,很明确地指示了值班接电话的制服警察的处理流程。我在那份备忘录里说明,接电话时应报上,&lso;二五么分局&rso;,这比&lso;两百五十一分局&rso;简短易懂得多。你有没有读过那份备忘录?&rdo;
&ldo;有,长官。有,队长。我真的读过,只是一时忘记,长官。我太习惯原来的方式……&rdo;
&ldo;柯迪,没有所谓&lso;原来的方式&rso;。做事只有正确的方式和错误的方式,在我的分局&lso;二五么&rso;就是正确的方式。清楚了吗?&rdo;,
&ldo;最的,长官。&rdo;
他挂下电话。回到妻子身旁。在纽约市警局,他的外号是&ldo;铁卵蛋&rdo;狄雷尼。他知道,但不介意。比这难听的外号多得是。
&ldo;一切都好吧?&rdo;她问。
他点头。
&ldo;谁值班?&rdo;
&ldo;朵夫曼。&rdo;
&ldo;哦?他父亲还好吗?&rdo;
他盯着她,瞪大眼睛,然后低下头呻吟一声。&ldo;老天,芭芭拉,我忘记告诉你了。朵夫曼的父亲上星期死了。星期五。&rdo;
&ldo;哦,艾德华。&rdo;她责备地看着他。&ldo;你怎么没告诉我?&rdo;
&ldo;唔,我本来打算要说,但是‐‐但是忘了。&rdo;
&ldo;这种事你怎么可能忘?唔,我们一回家我就写慰问信。&rdo;
&ldo;好,就这么办。局里发动募款送花,我捐了二十元。&rdo;
&ldo;可怜的朵夫曼。&rdo;
&ldo;是啊。&rdo;
&ldo;你不喜欢他,是不是?&rdo;
&ldo;我当然喜欢他,喜欢他这个人。但他实在不是个好警察。&rdo;
&ldo;不是吗?我怎么记得你告诉过我他很称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