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手印,则和盖大印是一样的效果,要在拘魂码上添加收魂者的身份印证,从事&lso;阴&rso;阳事务之人的印记效果最好,父母次之。
做完这些,严&lso;精&rso;忠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写完拘魂码,眉头直皱。
我知道自己的&lso;毛&rso;笔字很难看。也没有鬼画符那种复杂怪异的视觉效果,不过拘魂码能用就行。
看着墨迹干了。将其双手奉起,找了个铁盆,就地在赵志所在的病&lso;床&rso;边上烧掉,屋子里立刻弥漫起明显的烧纸味。
说实话,我心里还有些忐忑,毕竟是第一次用拘魂码,虽然格式上没有错,但具体效果还得再看看。实在不行,就得找夏宁过来了。
单薄的黄表纸在铁盆里迅速曲卷,烧成一片黑灰,半蹲在地面上,铁盆里散发出来的热气很快消散,&lso;床&rso;边的张志低低的闷哼了一声,脸上一歪睡了过去。
心气儿一提。我也没想到拘魂码的效果竟然这么好,赵志快速入睡,应该是拘魂码开始走程序了,等到赵志一觉醒来,他的三魂七魄就会归位。
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告诉众人等一等,随即,严&lso;精&rso;忠便招呼大伙一起去吃午饭。
中午下饺子,两位武警战士都没好意思动筷子,可能这儿是严思文的亲大爷家。是领导家属的原因。
保一方平安的战士同志太过腼腆,我打心底里喜欢这样的人。严&lso;精&rso;忠也跟我说,这样的年轻战士都是如此,人朴实,也可爱。
到了下午,两位战士帮忙打扫院子里的卫生,怎么拦都拦不住,这倒不是他们刻意表现什么,部队里的军人都是这样,帮领导家洒扫是习惯,很多从基层提拔上来的军官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做事细心、实在…
到了下午三点多,赵志醒了。
睡了一个午觉,赵志脑&lso;门&rso;上全都是汗,脸&lso;色&rso;虽然有些发白,但面颊上的浅浅血&lso;色&rso;却给人一种大病初愈的感觉。
&ldo;我怎么在这儿……&rdo;
赵志的嘴&lso;唇&rso;发干,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还有些虚弱。
我走过去帮他喂了口水,询问身体症状的功夫,严&lso;精&rso;忠也走了过来,打眼一看,便见到赵志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
&ldo;张大夫,那个什么码真这么神奇?&rdo;
&ldo;这和治病是一个道理,对症去做就有疗效,会治虚病的人都有这一手,只是普通人平常接触不到。&rdo;
解释了一句,&lso;门&rso;口的&lso;门&rso;帘子一掀,他两个战友也快步进来。
&ldo;赵哥!赵哥你能坐起来了?&rdo;
&ldo;你能动了?&rdo;
两名战士靠上近前,左一句右一句焦急询问,围着赵志五大三粗的捏着他的身子骨,&lso;激&rso;动的难以言表。
诊室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严&lso;精&rso;忠带着一名武警战士去给赵志&lso;弄&rso;点白粥,我这边也要观察赵志清醒后的症状,让他大致了解下自己的情况,可我没想到,赵志竟然一口道出了我的身份。
&ldo;张大夫,你、你是大仙儿么?&rdo;
我一张嘴,还&lso;挺&rso;惊讶的,严思文派人送来这个病人,我肯定要帮忙看看情况,只是没想到,对方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阅历不一定有多丰富,而且还是从部队里出来的武警,竟然知晓常人不了解的出马弟子。
仔细打量了他,便见赵志一直在盯着&lso;床&rso;底下的盆子,里面还有些黑&lso;色&rso;的纸灰,他转而对我虚弱的说道:&ldo;我三姨就是大仙儿,在县里给人看事儿的,不论干什么都烧东西,还能给人端胳膊治伤寒病,我们村里有白事也得找我三姨。&rdo;
哟,这真是巧了。
我笑了一下,赵志看了看,也会意的憨笑了一阵,&ldo;而且张大夫跟我三姨很像,说话做事都像。&rdo;
&ldo;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lso;门&rso;,咱俩碰上就是缘分,放心吧,身体没什么别的&lso;毛&rso;病,掉了魂儿找回来就没事了,休养几天就行。&rdo;
&ldo;诶,谢谢张大夫。&rdo;
说了两句,我本以为这就没什么事了,可赵志又叫了我一下。
&ldo;张大夫,还有个事儿,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毒贩了,你说,是不是我的魂儿一直跟着他?&rdo;赵志说了一声抿了抿&lso;唇&rso;,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