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被我扶着喝下符水,便躺下了,&ldo;这就完事儿?&rdo;
我捂着他的眼睛,&ldo;别睁开眼,回头我给你&lso;弄&rso;个眼罩,你这只眼睛明天晚上再睁开,它需要休息和恢复。&rdo;
李宽皱眉,&ldo;张伟,这也太&lso;迷&rso;信了,你看我就是画符的,可从来没喝过符水。&rdo;
&ldo;这你就不懂了,黄符通灵,升掉护身符之后可以招来保护你的力量,至于水,其实就是阻止这股能力消散,算是保鲜膜吧。&rdo;
&ldo;这也行?&rdo;李宽惊讶。
我笑了笑,&ldo;当然了,你应该听过水鬼找替身的传说吧?&rdo;
李宽点点头。
我解释道:&ldo;水鬼道行不够是离不开水的,所以只有找了替身才能从水里出来,水的作用就是阻挡鬼类行进,同理,符水也能困住黄符招来的东西,等到这点符水都被你身体消化了,你自己也要记得补充符水喝,这样才能保住你的眼睛。&rdo;
李宽张张嘴,&ldo;真的假的?&rdo;
我笑,&ldo;为了你自己的健康,宁可信其有吧,来,我给你看看你眼睛里究竟有什么东西。&rdo;
转过身将茶几上红布盖的碗端来,抬手撤掉红布,没等李宽看清,我手上先是一抖。
没错,的确是头发,而且还是&lso;女&rso;人的头发,我捏起来眯着眼睛观察。
头发很长,差不多有一尺多,而且又黑又韧,捏在手里,拇指和食指上还有中麻麻的感觉,有毒?病菌?
我忙放下头发,转眼再看自己的手指,上面看不到什么玩意,但两根手指却有点痒。
眉头深皱,端给李宽和吴海涛都看了看,两个人顿时都是一惊,要知道,这么长的头发钻进李宽的眼睛,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光是想象一下,我自己的眼睛都觉得不舒服。
这就是蛊物了。
吴海涛走过来看了看,&ldo;师傅,这是死人头发,如果是仙家下的手,对方不太简单。&rdo;
我点点头,&ldo;确实,会&lso;弄&rso;蛊术的仙儿,除了白家一外,基本上都是邪&lso;门&rso;歪道和妖仙了,你们等会,我去买点东西。&rdo;
我起身出&lso;门&rso;,直奔小区超市,一连找了三家,才买到一把红漆的木筷子,等回到家里,我当着李宽的面,把红筷子用白酒冲洗了一下啊,将碗里的头发挑起来,可只是一瞬间,原本又黑又韧的头发丝便在筷子夹住的位置折断了,而筷子夹过的位置,那头发的断截面顿时变细。
眼看着发丝变细的位置一点点褪掉油黑的颜&lso;色&rso;,转向灰败,已然在沙发上坐好的李宽倒吸了一口凉气,&ldo;这真是我眼睛里的东西?这么邪&lso;门&rso;!&rdo;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一旁还带着一脸兴趣的岑佩,边让她给我找来家里的&lso;药&rso;箱。
用纱布给李宽做了个眼罩,我们也都坐了下来。
抬手搓了搓手指,上面已经出现了不少红点,白仙妹子凑过来看了看,便捧着我的手吹了吹气,弹了两道白光没入进去,顿时手指就不不痒了。
我转头看他,便听白仙妹子对我说道:&ldo;师傅,这算是尸毒的一种,基本上都是病菌。&rdo;
我点点头,这种事情我也能处理,但不太把握,自身酒吹的能力并非百试百灵,对付仙家还可以,可对付病菌,有时候还有反作用,幸好身边有个白仙,两下就&lso;弄&rso;好,确实厉害,否则就得买抗生素来对付这玩意。
回过头,我、吴海涛、李宽,还有屋里的仙家们,对着碗里断成两节的头发,谁也琢磨不出头绪。
我是不可能去香港的,更没有想法处理香港富商的事情,便转过头看向李宽,&ldo;小哥,这件事你还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rdo;
李宽微微皱眉,&ldo;钱也到手了,自己的问题也解决了,说实话,这事儿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了,不过,那个香港富商不按章办事,有点恶心人了。&rdo;
我笑,&ldo;封口费都收了,你想找人理论?&rdo;
李宽一歪嘴,&ldo;那怎么可能?我就是郁闷,人家头前对我不错,一口一个大师,还问你的事情来着,可事儿没办好,那老爷子我都没能见着面,都是他秘书打发我,我本来想去医院看看的,人家愣是给我找了个&lso;私&rso;人医生,说什么在哪个大学毕业,医术有多好……
到头来,医生也没看明白,也说不出所以然,就给我点上&lso;药&rs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