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盛穗简直拿周时予没办法,手想去推搡男人的头,不是没力气就是够不到;起初以为哭能唤醒男人良知,没成想却更激起对方兴致。
闷声就算了,周时予还偏偏要维持绅士风度,在她终于要翻越顶峰时,有意放慢速度或索性停下,温声礼貌地询问者,是否要再慢些、或是再轻柔些。
盛穗气的想挠人,说不出话便只剩下摇头、心中期盼对方能懂;
谁料男人明知故问地非要听得她答案,一定要她点明要求,要她亲口说出再快些、再猛烈粗暴些。
盛穗不肯说,周时予便按兵不动。
最终她被温热湿润的月匈膛抱紧怀中,抽噎着控诉男人是骗子,嘴里说着事事顺着她,实际上从来是为所欲为。
别人都是chuang上‘’甜蜜话说尽,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周时予非要反过来,chuang‘’下好听话说尽,上了chuang就肆无忌惮。
“还难受吗。”
推门声响起,罪魁祸首出现在门口,高瘦男人问候的语气温柔如水。
相比盛穗印记遍布的狼狈,周时予一身柔软灰色针织衫倒是衣整洁净,笔挺鼻梁上架着金色眼镜框,镜腿吹落的细链轻晃,将“衣冠楚楚”四个字描述的淋漓尽致。
想起面前矜贵又儒雅的男人不久前如何对她,盛穗气呼呼地看过去,想骂人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毕竟她虽然被折teng的狠,但大部分时间也的的确确乐在其中。
按周时予的巧舌如簧,甚至不必多说,只需一句“你不喜欢吗”的反问,就能叫盛穗哑口无言。
与此同时,周时予自然无从得知她想法,手里拿着药进来,在床边坐下,温声:
“洗澡的时候我看那里有些肿,给你涂点药好不好。”
说着骨节分明的手便要去掀开被子。
盛穗看到那双手就只觉那里酸痛,忙往另一侧躲,抱怨的话听着可怜兮兮:“没事,现在都好了。”
“早涂药好得快,否则明天会更痛,”周时予坚持看法,捧着她后脑勺亲在额头,耐心哄着,
“乖,不会再弄痛你,就只是涂药而已。”
不论怎样劝,盛穗都不肯让男人再掀被子、探头进来,匆匆忙忙说着没关系就要下‘’床,脚没沾地就被人拦腰抱起。
她下意识环住男人脖子,就听周时予语气有几分妥协的无奈:“不舒服要告诉我。”
“哦。”
被丈夫柔声哄,盛穗态度不自觉软化,转念又想不能被糖衣炮弹蒙蔽,试图抵御地将头埋进对方怀抱,严肃警告:“不过就算你态度好,床上欺负人的事,我也不会立刻原谅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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