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扬手中的兵器,噗一声射中那大汉的肚腹,又冒出一股鲜血,大牛睁着眼道:&ldo;至少我们得到了他的赌注。&rdo;
&ldo;那不是我们真正所要的。&rdo;摇了一下头,邵真有点泄气的道。
有点问纳的,大牛搔着稀疏的黄发道:&ldo;到底我们要甚么?&rdo;
&ldo;内幕,真宝!&rdo;
摊着两手,邵真望着他道:&ldo;你难道真以为&lso;龙虎会&rso;是个小帮派么?昂贵稀罕的死环岂是小小的帮派铸造得起?这座地牢又岂是区区小帮派的经济能力所可以负担的?你没有发现它充满着神秘么?它的纪律森严,哪个帮会能比得上?一个小小的牢丁,竟能为了坚不吐露帮中情形,而宁死不屈!你说,我们想知道为甚么吗?&rdo;
一阵语塞,大牛呐呐的望着邵真,自我解嘲的耸肩道:&ldo;反正咱是要找陀敏寺的,迟早是会知道的,对不?&rdo;
&ldo;当然,我们能得到答案。&rdo;
苦笑了一下,邵真道:&ldo;但我们无可否认的为自己增加了无谓的纷扰。&rdo;
话落,随即朗笑一声,邵真拍了一下微显懊恼的大牛,豪声道:&ldo;这些不用管他了,既然陀敏寿那么没烧香惹上咱哥俩,咱就彻底把他老巢弄个天翻地覆!&rdo;
&ldo;嘿嘿,这才是!&rdo;嘿嘿一笑,大牛蛮乐的道。
于是,两个放步至门口,门没有锁,显然是那大汉把饭送上便要离开,而没有上锁。
铁门蛮高的,邵真必须微微踮起脚跟,才能探头望出铁窗。
由铁杆间望去,空无一人。
邵真朝大牛招呼道:&ldo;咱放心出去。&rdo;
启开了门,步出石牢。
但见此地是一个五尺宽长的石房,中央放摆着一座油漆木桌,桌中放置着一盏油灯,还蛮亮的,而且还放着一个酒壶和小酒杯,此外尚有一张木凳,显然就是狱了看守牢房的地方。大牛抓起酒壶,摇了摇,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咧嘴道:&ldo;嘿,还有不少哪,喝他一喝吧。&rdo;
说吧,一仰脖,猛吸着,过完瘾,才递给邵真,邵真一口气把剩余的喝个精光,过瘾的吁了一声,轻声道:&ldo;可以于他一干了!&rdo;
转了一下眸子,发现左侧有一道石阶,显然是通到上面的。
邵真当先踏上了石阶,大牛也跟着迈上,两个一前一后,亦步亦趋,鱼贯而上来。
这地牢倒还深得很,邵真和大牛至少踩了有二十几层的石级,才走到尽端。
沿级而上尚未完,两人已闻到清新的空气,不觉精神一振。走完石级顿见天r。
此刻天候方入晚,黝黑穹苍,繁星点点,尤其带着秋意的晚风,徐徐拂鼻,好不惬意畅快。
这座地牢显然是独立的,探出头,邵真发现此地是在一座树林中,四顾无人,拉着大牛,两人跃上地面,邵真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ldo;他妈的,还真有脑筋,谁会想到这树林里有关人地牢?&rdo;
&ldo;&lso;龙虎会&rso;愈来愈不简单。&rdo;大牛伸了伸两臂,环视着四周道。
透过不怎么密的树林,两人可以看到两丈以外高耸着一座楼阁,以及稀疏的灯火。
伸手指一下,大牛眯眼道:&ldo;那大概便是乌龟窝了。&rdo;
身形轻轻一跃,无声无息的逼至林边,邵真凝眸四顾,一片静寂,显然并未有人发现他们。
大牛也跟了上来,挨着邵真身边,轻声道:&ldo;咱来个单刀直入,硬闯吧!&rdo;
邵真正想回话,忽然吁了一声,把身子藏在树干后面,大牛也忙不迭躲在树后……只见远处有一条身影正朝这个树林逼近……来人展开身形,俄顷,已到林边……远远的,邵真便能看见那条身影很高大,可能要高过大牛,离树林五尺之时,他便慢下身形转奔为行,而且口中还吹着轻松的小调,慢条斯理的走前来……&ldo;小鱼子,俺来接你的班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