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分成了两半。
左一半又一半的向两边倒了下去。
肝肠肚肺流了一地。张老也死了。
还是从中间劈开的。
我的心里一阵阵的作呕。
想吐,又突吐不出来。
感觉有东西卡在嗓子眼里,堵得慌,很难受。
刘老呆呆的站在原地,一点反应也没有。
&ldo;别再看两边的壁画了,这壁画有致幻和催眠的能力。&rdo;秀臣说道。
我呆呆的望着秀臣。
我还没从刚才的两起谋杀中回过味来。
我们六个人下来,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了。
而且这三个人死的不明不白。
&ldo;丰,过来。&rdo;秀臣向我招了招手。
我向向他走过去,腿却用不上力。
我脚下的王老还尸骨未寒,脖子断口处还在冉冉的向外冒着血。
我感到我们都陷入了一场局。
我们都是猎物。
其实我们最后都得死。
只不过猎手要将我们玩弄一番,他尽了兴了,再将我们一一杀死。
我想起了猫抓到耗子之后并不急着弄死,而是将之折磨一番再一口将其毙命。
现在我们就是耗子。
猫在暗处。
秀臣带着刘老走了过来。
&ldo;清醒点丰,现在不是在这里失神的时候,这个地下太危险了,我们得想办法逃离出去。&rdo;秀臣斩钉截铁
的说道。我认为这是个百分之一百八十正确的选择。
我真想马上立刻赶紧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