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之瞥了她一眼,笑得很冷:&ldo;清蒸还红烧?&rdo;
旬旬闭嘴了。
唇齿开合无声地嘀咕了一句,翘着鱼尾弯身过去开了放水口。
水位慢慢上升,覆盖住鱼尾,温热的水流从鳞片上划过,有浅浅的光华流转。
超舒服!
陈老头就从来不给她的池子放加热器,一年到头给她泡冷水澡!
陈珩之黑着脸站在旁边看她跟个智障一样撩水玩,终于在她给鱼尾打肥皂的时候看不下去了,掐着她的腰把人从浴缸里拎出来,放在浴室地板上。
杀气腾腾的样子让旬旬瑟缩了下。
这人好凶啊。
&ldo;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do;
我才不是东西。
旬旬扁了下嘴,考虑到他估计已经在暴走边缘,决定配合他一下。
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旬旬:&ldo;……&rdo;
卧槽,她今天晚上说了几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存稿的我恬不知耻又来开坑了,傻白甜无脑苏,慎重跳坑。。。就酱
☆、第二章
半天没听见动静,陈衍之不耐烦了,提脚踹了下边上的水管:&ldo;说话!&rdo;
旬旬委屈死了,张嘴,吐出两串泡泡。
陈衍之:&ldo;……&rdo;
妈的,老头子到底弄了个什么蠢货出来。
旬旬仰着头,可怜巴巴地拽了下他的裤腿,又指指自己的喉咙,比了一个大大的叉。
陈衍之面无表情:&ldo;刚刚骂人的时候中气挺足啊。&rdo;
他眼睛偏细长,眼角习惯性地耷着,不高兴的时候就很阴沉。
偏偏这个人几乎就没有高兴的时候。
认识陈衍之的很少赶在这个大爷睡眠不足的时候往枪口上撞。
但旬旬显然是个例外。
她坐在地板上,金色的鱼尾在地板上哒哒拍了两下,溅起一地碎沫,再次指着自己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