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王,奴才可以立即为您安排其它夫人或美人侍寝,请大王放过奴才。」他抖声求去。
「大胆,你敢拒绝寡人?!」赢政一怒,将他更攫上前,曲奴儿被迫整个身子与他贴密,两人胸贴着胸,彼此心跳的鼓动声互相敲击着。
曲奴儿咬牙说:「大王,奴才愿死,只求您放过奴才的身子。」
「你的意思是,情愿死也不愿寡人碰你?」这话让赢政怒不可抑。
没人敢拒绝他,尤其是垂怜临幸,更是后宫女人们求之不得的事,可这奴才竟然敢拒绝他的恩典?!
「大王,奴才这身子有残缺,怕会玷污了您!」曲奴儿白着脸再说。
「寡人说过,不在乎你是合人的身份!」
「但奴才在乎,奴才不敢以这残破的身子示人,大王若执意恩典奴才,奴才只求一死!」此刻的曲奴儿满脸决绝,绝不肯委身。
赢政从出生至今,想要什么没有得不到的,此时见一个阉人竟敢抵死不从,简直可恶至极,当下大手一撕,撕破身前人的前襟、曲奴儿大惊失色,双手赶忙密密地护住敞开的衣襟,赢政双目瞇起,只见他双手遮不住的瘦弱肩膀洁白如缎,比女人还要教人心荡神驰。
他更加确定,自己要这个人!
「把手放开。」他险声命令。他要看这奴才的身子,想必那细长掌下的肌肤应当更加诱人。
「不……」眼泪已在曲奴儿眼眶中打转。
「你想反抗寡人?!」脸色已近残虐。
曲奴儿摇着首,任恐惧的泪水滚滚而下,宁死也不屈。
「你真不从?!」赢政大怒,豁然起身。
「大王,请赐死奴才!」他立即伏地要求。
「想死也得先伺候过寡人再死!」一把抓起那过于娇小的身子,将之丢上床榻,人也蛮横的覆了上去。没有人可以拒绝他,更何况还是一个阉人,他决定占有过后,」立即处死这胆敢冒犯他的奴才!
他强吻上那冰冷的唇瓣,发现滋味竟相当美妙,这奴才有着曼妙的口感,越是激烈的亲吻,他越是惊奇,胶黏在唇间的激情,正熊熊燃烧着他的身躯,只不过一个吻,竟激起他排山倒海的情欲,他觉得不能理解,更加纵情的阖上眼,吻得极度狂野,他从没对谁这般热烈过,而这阅人竟然激发了他身体的热源……
曲奴儿慌乱的挣扎着,双眼布满惊惧,但怎么也推不开如山的身躯,他绝对不愿意受辱,猛地用上全身的力量,使劲推开压在身上的躯体。
正陶醉于他口中甜蜜的一赢政愕然惊醒,望进他惊恐的眸子,怔了半晌……这奴才真的不愿意伺候他?!
为什么?他是至高无上的王不是吗?他为何拒绝?
「你若服从寡人,寡人答应会恩泽你的家人,给予一世的荣华富贵,这样你也不愿意?」原本的怒气已被他眼中的抵抗给打散,于是他改以利诱。
「奴才天生贱命,受不了宠,家中的人也都不在了,没有人是需要大王恩泽的。」曲奴儿摇着首说,双手仍紧护衣襟,不愿多露半寸雪肌。
赢政闻言,脸色铁青。「那你告诉寡人,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吻过他后,他发现自己竟不想对他用蛮力,希望这奴才能心甘情愿的献上自己。
「不,不管大王如何做,奴才都不会愿意的。」将自己缩往床角,曲奴儿咚嗦的身子宛如随时会昏厥。
闻言,赢政的怒气又起,忍着火焰般燃烧的身子,考虑着该不该再任这奴才张狂下去。就算他不愿意,他也想霸王硬上弓,没有人可以反抗他这秦国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