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想不明白,这其中还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关联。
胥若手指继续轻点着桌面,罕见的跟白兰开起了玩笑,她道:
&ldo;夏姑娘天姿绝色,身世却极为悲惨,如此惹人怜爱,我岂能有什么利用的心思,还不皆是因为我实在心悦之。&rdo;
白兰:&ldo;……&rdo;
白兰丝毫没觉得这个玩笑好笑,干干的扯了下嘴角。
但胥若自己被自己愉悦了,说完就轻声的笑了出来,一张清冷的脸恍然又多了三分颜色。
接着,胥若收敛了笑容,但脸上还有残余的笑意,她道:&ldo;先看着她别搞什么小动作,她有什么用,我日后会告诉你的。&rdo;
其实撇除一些东西,夏婉这个人要是训好了,还是十分有用的。
她拥有女人最锋利的武器,一张我见犹怜的脸完全可以骗过大多数的人。她冷血果断,不会到处散发着多余的怜悯和圣母气息,她身怀仇恨,做事有不留余地的狠绝,头脑也还算聪明,有自知之明,不会有自以为是的愚蠢。
但恶犬难训,仇恨是促人强大的催化者,也是被人拿捏的命门。
白兰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夏婉走过来。
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衫,手里拿了两个小白瓷瓶,旁边跟着一件傻气的阿生。
&ldo;白姐姐。&rdo;
白兰对夏婉一向没什么好脸色,问道:&ldo;你过来干什么。&rdo;
夏婉把手里的白瓷瓶拿出来晃了晃,道:&ldo;这个我这几天研制出来的药水,对赈灾应该有点用,我去找公子汇报一下。&rdo;
白兰目光扫过那个白瓷瓶,道:&ldo;拿过来我看看。&rdo;
夏婉也不拒绝,直接走上前去,把白瓷瓶递给了白兰。
白兰从夏婉手里接过,打开瓷瓶放在鼻尖闻了闻,才把东西交给夏婉,道:&ldo;进去吧。&rdo;
白兰对着白兰服了服身子,道:&ldo;是。&rdo;
白兰带着阿生守在门前,没进去,但是也没走开。
如果夏婉敢做什么,白兰瞬间就可以进去取她性命。
然而事实证明,夏婉确实没打算做什么。
她给胥若送来的东西是一种可以防暑的药剂,效果比绿豆汤什么的要好得多,但也算不上是多么神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