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终究于心不忍,他败了,早就败了,在她面前败的体无完肤,彻彻底底。
好吧,断袖……他梁时竟然成了断袖了!
楚翘微微歪着头,她穿的是交领的中衣,因为方才的撕扯,已经露出一大片雪腻的细润光景,从修长的脖颈往下,还可见玫红小衣的带子。
梁时的视线瞬间凝住,他看着这一幕,时光再次停留,清俊的面容突然涨红,他凑到她耳边,有意吹了口气,低低道:&ldo;你是不是已经看过了?知道上面都画了些什么?&rdo;
这是他的女孩儿,他知道有关她的一切,也知道她纯白的像朵初绽的玉簪花,可不知怎的,梁时突然很想教坏她。
楚翘吧嗒吧嗒了几下大眼,这个时候她肯定是不敢扯谎的,老实作答,&ldo;我,我看过了。&rdo;
她竟然承认自己看过了,还这么坦白!
梁时原本还想有意挑拨她,可好像这家伙百毒不侵!
大红锦被如火,身下的小妇人肌肤胜雪,墨发如水墨倾洒开来。红的红,黑的黑,白的百,形成耀眼夺目的一幕。
梁时突然笑了,他胸膛微颤,磁性的嗓音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情欲,随着他身子的微颤,楚翘感觉到有什么的东西正抵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好不难受。
楚翘挪了挪身子,她这一动弹,梁时闷哼了一声,他已经快被折磨疯了,身心俱是受着煎熬。
梁时迟迟不动弹,反而将她压的更紧,看来梁时果然也是男女通吃的。
楚翘壮胆问,&ldo;你……你总不能是想睡我吧?&rdo;这个刺激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楚翘的嗓音略大。
守在门外等着伺候的阿福等人羞燥的面红耳赤。
大婚之夜,二爷和夫人当然是要那啥了,还需要问么!夫人对付外人倒是精明,但是糊涂起来,跟个小姑娘没甚区别。
此时,梁时已经无力与小妇人争执,他看着她受惊过度的样子,满腔炽热也被浇灭了,但那处始终没有消停,他一时间也不敢动,声音淡淡之中透着一股杀气了,&ldo;你想多了!&rdo;
未及楚翘开口,梁时一个侧身,从楚翘身上移开,之后从背后将她圈住,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一条大长腿就搭在了她细腰上,差点压死她了。
梁时道:&ldo;我在苗疆受过伤,入冬之后,有腿寒的毛病,借你捂一捂。&rdo;
楚翘一扭头当即&ldo;啊‐‐&rdo;了一声,她嗓音细柔,在这样的大婚之夜实在叫人难免浮想联翩,&ldo;……你,你流鼻血了!&rdo;
鼻血?他心头都在滴血。
梁时抱着软玉温香,没有松开楚翘半分,他自己不好受,也不太想让楚翘安枕无忧。
梁时随意扯了被褥擦拭了鼻血,他这样喜洁的人,今晚打算就这么睡下了,楚翘只要微动,他便压的更紧了,没过一会,楚翘就识时务的放弃了挣扎,她很会妥协,其实……梁时这么好看,她也不是不情愿的……
可楚翘等了一会,也没见梁时有动静,她是个对凡事都充满好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