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呐,你说这要是职场新人在职场上遇到上司骚扰怎么办……貌似只能辞职了啊。&rdo;我看似无意说道。
那头停顿了两秒回道,&ldo;那要看他们怎么选了。&rdo;
&ldo;还有别的选择?抱警?有点不太现实,难道要和上司搞办公室恋情?&rdo;鼻腔酸意泛滥,声音都差一点颤抖,&ldo;如果是你你怎么办?&rdo;
她好像迟疑了一瞬,&ldo;不知道。&rdo;
言下之意她不打算辞职?
此时此刻多说无益,我扯了理由结束话题:&ldo;我要坐车了,先不聊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晚安。&rdo;
挂了电话扭头离开,没走几步眼泪就不受控的掉下来了。
没有乘电梯,直接走了楼梯,只管闷头往前走,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是干擦擦不净,我像个孩子似的用手背抹着眼泪,脚下一空就直接从楼梯上摔下去。
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浑身都酸疼生疼,不过好像也有点好处,至少心不那么疼了。
真没出息。
又哭了。
又从楼上摔下来了。
这种事情还能上瘾么。
但我也没多余动作,就这么躺在地上任由它肆意决堤。
发泄出来就没事了。
脚腕肿了。
我拖着肿脚腕、顶着哭花的脸,一瘸一拐的上了出租车,上车就给老哥打了个电话,老哥还没睡。
&ldo;怎么了?&rdo;他那头好像在看电视,声音有点大。
&ldo;你是在付哲那么。&rdo;
&ldo;是啊,怎么了?&rdo;
&ldo;没事了,就是告诉你一声,今晚我住你那。&rdo;准确的说那房子也是我的了。
老哥自然没意见,&ldo;本来就是你房子,想住就住,还用和我汇报啊。&rdo;
&ldo;不是怕打扰你么。&rdo;
&ldo;这话说得,我是你哥,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rdo;老哥听出我状态不对遂追问道,&ldo;你没事吧,听你这话音不太对啊。&rdo;
&ldo;没事。&rdo;
&ldo;嗓子怎么哑了?&rdo;
&ldo;吃东西吃坏了。&rdo;
&ldo;挺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不懂得照顾自己……&rdo;
&ldo;没事先挂了。&rdo;
不听他再多废话,我直接结束了通话。
回到了曾经的住处,顾程颢早就搬出去了,老哥也和付哲一起,现在这房子就我一个人,三年没回来,依然觉得这房子里留有付郁的气息。
草草洗漱完毕,我拿出药膏给肿患处抹药,越抹越觉得难受,不禁暗骂自己,不就是摔了一跤么,有什么的,压断腿截肢的时候都没见你哭过,现在是越来越矫情了。
气呼呼的将药扔到一边,正仰面在床上躺尸,手机响了,付郁发来了短信:&ldo;我想你了。&rdo;
要么说我没出息呢,只一句话我就心软了,当即回了一句:&ldo;不是才刚打完电话么,想我还不让我去接你。&rdo;
过了好半天又没动静了,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她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ldo;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怎么办?&rdo;
也是只一句话,我的睡意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