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不受控制的疼起来。
唐铭曾经和我说过一句话:&ldo;你和松子的性格,属于天雷和地火,若能和谐相处便是相得益彰,若不能,就是一场浩劫。&rdo;
他的话倒也没错,但是让我觉得讽刺的是,她这把火已经烧到我心里了,而我的天雷只是伤到了她的身体,她无意识的就屏蔽了这伤害带给她的心灵上的震撼,也自然屏蔽了我这伤害背后的真心。
怪我,只怪我太急功近利了,她对我是温水煮青蛙,煮的我心脏都沸腾了,而我对她却是上刀山下油锅,火力虽猛,却达不到她的内心;
她说她爱我,可是关键时刻她却总想着逃避,觉得自己会拖累我,可是我都这么爱她了,到底还要我多爱她,她才能明白我不会嫌弃她,从没有嫌弃过她,以后也不会。
无论我为她做什么都是我自愿的,她为什么要有负罪感呢,相反该有负罪感的是我才对啊。
&ldo;我不能没有你。&rdo;我固执的说着,不敢看她的眼睛。
&ldo;我知道。&rdo;她只回了这一句,没有其他。
一时恍惚,我想到分别八年后再相逢时她对我说过:&ldo;我不会再离开你。&rdo;
她说她食言了,实际上她并没有,所以,也不算食言。
我打开她脚上的枷锁,贪恋的摩挲着她的小腿及脚面,开口妥协,&ldo;你走吧。&rdo;
我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啊。
她有些诧异,生怕自己听错了,&ldo;你说什么?&rdo;
&ldo;我放你走,其实如果你想离开我,我关不住你,你当我忘了你会开锁的,我的开锁技术还是你教的。&rdo;
她怔怔然了一会,回过神,起身就走,听着脚步声噔噔远去,我的心隐隐作痛。
过了小半晌,脚步声又回来了,身后一阵风来,她从身后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
&ldo;不走么?&rdo;
&ldo;你个坏蛋,衣服和鞋都让你藏起来了,让我怎么走。&rdo;
我嘴角就扬起得逞的笑。
对不起,我还是没那么大度,接受不了你脱离我的视线。
&ldo;我要去上班,你送我去。&rdo;她语气很温柔。
&ldo;可以是可以,不过……&rdo;我转身搂过她,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下其手,&ldo;先解决了我的兴致再说。&rdo;
不想她反守为攻,忽的将我按倒在地,一脸邪笑,&ldo;被你折磨了这么久,不应该补偿我一次么。&rdo;
呵,这丫头又想攻我了。
就纵容她这次吧,谁让我确实对不起她呢。
封竭没有捣乱,所以这一次算得上是真正的欢愉,她想攻我,可是她知不知道这&ldo;攻&rdo;的含义,不只是在床上占主动权的意思,还意味着一种责任,攻了我,就不能半途退出啊。
不过对于她,我没有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