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霜向前走,没有回头,但是一只手向后,五指微微张开,等人来握。
oga心都要化在这种熨帖而温暖的小细节里面,含了蜜一样,伸手牵住他,小声喊:“哥哥?”
“嗯?”
“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男孩子踮起脚在他耳边又添了一句:“不穿衣服的那种。”
……
苏逸淳成功为自己浪的不着边际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软着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他爬起来还真不是为了洗漱,而是为了遮掉自己脖子上的吻痕。
捏着刷头的手都在颤抖,苏逸淳流下悔恨的泪水。
连不知世事的基佬都学会用遮瑕膏苟且偷生了,杜寒霜真的太狠了,太狠了。
他费力地套上自己的裤子,走到厕所去尿尿,惊恐地发现自己尿尿分叉。
“杜寒霜!”
被叫的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显得更加不近人情,在楼下听见他的声嘶力竭,抬手摘下眼镜上楼。
“怎么了?”
他一进厕所,就看见苏逸淳以一种极度恐惧的姿势提着自己的裤腰,他下意识低头意外家里有蟑螂,然而看了半天,没见着一丝影子。
“有虫子吗?怎么叫那么大声?”“不是,和虫子没关系……”
少年用一种不能满足自己新婚妻子的愧疚语气卑微说:“我尿尿分叉了,对不起,我肾虚,以后再也不能和你一起睡觉了。”
杜寒霜:……
他的表情十分微妙,似乎是想笑,但又强行忍住了,走上前来搂着他的腰,轻轻在他小腹上打圈:“不会的,没有那样的事,你很好,不会虚的。”
“我小时候是我们那里尿尿最远的男孩子……现在十七岁,不,二十一岁就沦落至此……”
从小在豪门圈子里长大的杜寒霜不太理解他小时候都举办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比赛,揉着他的脑袋说:“我发誓,你绝对不虚,你特别厉害,我比不过你。”
他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眨,要不是苏逸淳和他比过,说不定真的就信了呢。
苏逸淳蔫蔫地低头,没有作声,眼神到处乱飘,试图营造出一种忧郁少年的气息,落在洗手台前的时候顿了顿,林婉昨天给他的发绳因为洗澡脱了下来,正放在那里。
他哒哒哒哒跑过去,拎起发绳,牵起杜寒霜的手,给他戴上了那根柔软而有弹性的发绳。
粉色的蝴蝶结正好硌在男人的腕骨上,奇异的对比感,苏逸淳摸了摸柔软的粉色缎带,眼睛亮亮的:“虽然你把我弄到肾虚,但是我还是爱你,这就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