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人类身体的明显变化,他的体温又高了些,腿间的欲望也在他的撩拨下亢奋起来。傲叱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很久都没碰过雌性了,也根本从未与雄性发生过关系。
他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慢慢摸索,回忆自己做时,怎么样才会更有快感。
冰冷的手握住人类昂扬的欲望,他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埋在莫尘胸口的头疑惑抬起,傲叱看到他可爱的脸颊上那抹勾人的红。雄性的身体虽然没什么手感,但那特别的感觉是雌性所没有的,麝香之气伴着特别的媚惑,柔媚中带着几分强硬,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感觉。
还有将同类压在身下那种强烈的满足感,征服,挑战,及最后完美的胜利。
傲叱第一次抱雄性,不懂得太多爱抚,急躁的从怀里掏出事前准备好的润滑物,托在掌中。
贝壳样的容器,里面盛的是辱白色的膏状物,傲叱挖了一些在手上,送入人类的股间。
许久未做的身体抗拒着男人的指,润滑膏抹的到处都是,就是无法进入那紧窒的洞穴,傲叱烦躁的钳制住莫尘的腰,将剩下的一股脑倒在他的尾椎处,待它们缓慢的流到股fèng中时,用指截住,按在凹陷处,等那里完全湿润后,冰冷的手指终于破门而入。
他的里面,更热。
温暖的肉壁包裹着手指,像在吸吮一般蠕动着,指根被夹的很紧,像要被咬断了,这是快让人抓狂了的感觉,只是一根手指,就让他冰冷的血沸腾了。
忘了亲吻,傲叱痴痴的看着莫尘的表情,搂紧他,手指缓慢的抽动起来。
他看到他的眉头紧锁,无力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揪着上面的衣服,脸很红,身上的皮肤也跟着红了,浅浅的哼声从他的口鼻间喷出,模糊却又那么惹人疯狂。
在做之前,他问过巫医,怎么做才不会受伤,他记得他得到的答案是要让雄性特殊的接纳处做好充分的准备。想及此,傲叱又探入一指。
两根手指已不像刚才那样进入顺畅,被卡的很紧,人类的身体也开始莫名的颤抖起来,但是却没有推开他,他可以放心的继续了。
过多的润滑膏弄的男人整个手都是,他屁股也没能幸免,傲叱很快找到了技巧,当两根手指抽动也变得顺畅时,第三根如期进入。
瘫软在傲叱身上,他已经没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靠着他,让他的手指在身体里随意抽插,大幅度的动作,声音因此变大,y靡的水声刺进耳膜,挑战着男人的极限。
&ldo;……嗯……嗯魁……嗯……魁……&rdo;
忍不住,呻吟倾泄而出,搂着男人的身体,他忘情呼喊着苍魁的名字。
当头棒喝,白狼的名字唤回了男人的理智。他在干什么?怎么享受起来了?他在复仇,怎么可以反被他蛊惑……
痛恨自己的失态。
粗暴的推开莫尘,手指也在一瞬间抽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莫尘沉闷的哼了一声,还没弄清怎么回事,自己就被扔到床上,双腿高架。
傲叱没脱衣服,解开裤子,勃起的欲望顶在人类的凹陷处。现在他看莫尘的表情,又恢复到之前的冰冷。
刚才没发现,人类的脖子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即使被挡住,他也知道,那是他们水族的夜光珠,是苍魁从他们这夺去,让水族就此蒙羞的起始……
愤恨袭上心头,压着人类的腿,狠狠的撞了进去。
&ldo;啊‐‐魁‐‐&rdo;
莫尘的声音更像是惨叫,苍魁从没如此粗暴过,凶器埋入身体的瞬间,他好象被撕开了。从见到他就梗在眼中的泪水,在这一刻汹涌而出……
疼痛是第一感觉,然后就是冷,好冷。男人的分身比他的皮肤还冷,不带任何温度,像冰块一样,痛苦的揪着床单,莫尘咬紧牙关,期望这痛苦早些过去。
为什么这么冷,苍魁的温度呢?他那烫人的,将理智焚烧的热度哪去了……
这人类,果然和豹子发生了什么。
他能感觉到豹子的气,还有狼的气,若再加上他的,那会是什么场面呢?
想到苍魁愤怒的样子,傲叱忍不住笑了,对男人的羞辱不过于此吧……
那头豹子,在无意中,也算帮了他一把呢……
忍住放声大笑的冲动,心情愉悦的傲叱抓紧莫尘的腰,不顾他难过的神情心情的驰骋起来。
将长时间禁闭的欲望发泄出来,将对白狼的恨如数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