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姜白和众人一样,从切玛里拿出一点,并与他们一声&ldo;扎西德勒!&rdo;
随后,藏民给每个人倒了青稞酒。
这里的青稞酒是经过改良的,口感比较好,适合外地游客品尝。
除了酒外,还有酥油茶与糌粑,只是味道过于古怪,秦姜白没怎么动,一直在喝酒。
连胜全程面无表情地坐在那,不想看这女人,但目光却又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移动。
一想到下午她对他说得那些话,他又是一阵胸闷气短,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高反发作了,心烦意乱的他索性闭上了眼。
坐在他旁边的盛逸辉,一直在关注着这二人,自从那日失言后,他就多留心了几眼,果然叫他看出了问题。
他有点内疚,便把那日与秦姜白的对话告诉了连胜。
连胜听到后,没什么太大反应,&ldo;你不提,她迟早也会知道。&rdo;
盛逸辉咬了一口李子,酸得牙根都疼起,连胜这么说并不能让他释怀,他得想办法帮一下。
他一转头见连胜微微低着头,长睫下垂,覆盖了整个眼睑,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放在大腿上,正襟危坐的姿势和他平日下棋长考时一模一样。
盛逸辉疑问:&ldo;你醉了?&rdo;
连胜:&ldo;没有。&rdo;
盛逸辉又道:&ldo;那想什么呢?&rdo;
除了比赛外,他能坐出这种姿势不是喝醉酒,那就是在深思问题。
这是多年下棋养成的习惯,一旦思考一些难题就会不自觉地笔挺上半身坐成这样。
连胜:&ldo;棋谱。&rdo;
盛逸辉:&ldo;……服气!&rdo;
大家都在吃吃喝喝的,他特么在心里打谱,就算明天有比赛也不至于这样用功吧?
前几日也没见他这么努力,还在改路书熬夜不是?
何况他是什么人,需要临时抱佛脚吗?
没有一个理由成立,盛逸辉这么一想就觉得他是在说谎。
连胜自然不是在为明天比赛用功,只想打谱来定定心而已。
他平时打谱都是这么打的,已经不需要棋谱与棋盘,自己和自己在脑中下棋,既能锻炼自己的集中力与记忆力,也能锻炼推演能力,并且随时随地都可以练习,棋院那些人才会觉得他如此&ldo;变态&rdo;,这境界已经几近神了。
要以前,他哪怕是在多吵杂的地方都不会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