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知道电梯里设有摄像,可是情绪拱破了年少轻狂那薄弱的防护栏,一股莫名的刺激和紧张感让这场亲吻再次加码。
过了两三分钟,听见五楼这一户出来人了,许砚谈才迟迟腾出一只手摁下七楼的按键。
电梯重新升起,向原本的目标之地而去。
许砚谈在岑芙喘不过气前一秒放开她,她忽感下巴一道凉,紧接着就被他温热的指腹抹去。
岑芙不用猜也能凭温度猜到自己的脸到底有多红,她垂着眸子喘息,不敢看他。
“哟,”许砚谈故意弯腰低头去找她的视线,恶劣地逗:“年都过了,怎么电梯里还有大红灯笼呢。”
岑芙一听,两耳朵洞直冒热气,快赶上蒸汽火车的烟筒了。
还没等她骂他,电梯门开了。
“趁我开门前多喘两口气儿。”许砚谈拽着她往家门口走,抬起门锁盖录指纹,话里暧|昧的暗指明显。
指纹正确,许砚谈迅速打开门,把人扔进去,然后自己迈腿利落带门。
随着一声“砰!”的撞门巨响,终于回到家的两人再次黏糊在一起。
昏暗的玄关,飘散着香氛蜡烛静置挥发的小苍兰味道。
新鲜的威廉梨卷着小苍兰和广藿香,令热爱果香的人醉了嗅觉。
岑芙被顶在玄关柜上,踉跄着用手扶稳身后抽屉的把手,被迫仰头接受他的掠夺,唇瓣之间由原本的温热换作滚烫和发麻。
两人吻的忘乎所以,也不知道是谁给谁下了蛊,自从确定关系以后,只要对视几秒就会酿出这样的“祸乱”。
谁都控制不住了。
她站不住了,他就及时的伸手托住她,用胳膊夹紧她的腰。
岑芙随时感知着自己的身体的变化,也感知着他的动情。
许砚谈因为自己而变得外露情绪的模样。
也让岑芙喜欢得头皮发麻。
她的手指在他的后颈顺着到衣领下皮肤摸索,趁机揩|油。
还以为他忙着亲她不知道。
许砚谈哪会吃亏,尤其在这方面,他的手掐着她腰间毛衣衣摆的位置,因为岑芙抬手臂的动作,短款毛衣上提,露出了一小节腰部。
指腹陷入她的皮肤摁出了小窝,他迭浮青筋的手背和她纤细细腻的软腰形成了鲜明的体格差和力量差。
他手指摸到她腰的瞬间,肌肤相触,岑芙颅内瞬间空白了。
并无恐惧,尽是期待与兴奋。
如若不是他们彼此知道在做什么,不然还以为玄关处装了人工小溪,吻出的碎碎水|声弄的人心发痒。
就在许砚谈的手继续往里的时候,岑芙一个激灵,忽然躲开他的嘴唇,肿着自己的唇瓣颤着眼睫,糯着嗓音问:“我…我们是不是,有,有点快。”
许砚谈耐着火燎的目光,抵着她的额头,几声轻|喘很是性感,反问:“你觉得快么。”
岑芙喘的比他厉害,接个吻好像比测八百米长跑还要累,混沌着脑子正在认真思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