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怕被发现的感觉莫名有种偷晴的刺激,让岑芙比平时还要敏感。
夏天,树林里积攒多日的阴凉被两人肌肤相亲迸发的热度破坏。
夏虫与树花被迫也要承受一份人造的暑热。
隔着薄薄的t恤,岑芙几乎要把自己的指尖嵌入他硬实的肩膀里。
“许…别…”她软若无骨,有劲都不知道该怎么使,叫出去的话到一半又被自己咬唇的动作打断。
副驾驶的车座椅后仰大约120度,宽敞的车型在此刻绽放了便利。
许砚谈一手搂在她的背后,另一手不知藏去了哪儿。
像小溪汩汩,像小狗喝水。
这种声音,从她身上诞生的声音,让岑芙大脑宕机,几乎疯狂。
而这始作俑者,就在她眼前。
许砚谈用自己身形打下大片阴影,半眯着深邃的棕色眼眸,细细品鉴着她无法控制的表情,餍足坏笑。
交往两个月,许砚谈早就对她的所有了如指掌。
东西在民宿房间的行李箱里,不过这并不影响如被点燃的仙女棒般璀璨的兴致。
许砚谈一句故意的“委屈我成,不能委屈芙芙。”就酿成了此刻几乎令她想喊救命的“祸乱”。
“停下…”岑芙举起自己的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唇瓣殷红吐着碎片似的话语:“求你…”
许砚谈抽|出搂在她背后的手,直接握住她纤细手腕强迫拿开。
岑芙含水雾晕的眸子再度映入他眼底,许砚谈惬意轻笑一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不让她再说话。
不仅是树林里的胡闹。
晚上大家都回去休息时,深夜,许砚谈捂在自己嘴唇上的力度也让岑芙长时难忘,掐得她脸颊生疼。
许砚谈贴在她耳畔的嗓,像蛇薄凉的尾,她神经网末端的敏感全被勾惹发颤。
“小点儿声。”
满意地愉悦,撩拨的提醒。
韧中带着滚烫。
朋友生日野营的这一天。
成了岑芙未来多年,一度又一度反复品尝,不愿醒来,沉浸其中的梦境。
六月初,崇京那股不顾人死活的热劲上来了。
周六,岑芙赖在家里,提前为期末周要交的作品做准备,做完一半身心疲惫,她贪玩跑到楼下找电影看。
刚下楼梯,她余光扫见有人坐在餐厅。
岑芙扒着楼梯扶手,靠着对楼下的许砚谈开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