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的业内竞争对手落井下石。
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在娱乐圈明贵大气的富贵花清冷人设如泄洪般倒塌。
如果是一般的丑闻绯闻,公关和营销号都可以解决,死忠粉们也可以想办法洗。
但逃漏税是上升到原本问题的刑事犯罪,这已经不是岑颂宜解释,公关就能解决的。
她面对的将是大额罚款和被封杀的待遇。
看到这些爆|炸性新闻,岑芙第一反应竟是想到了前些天见面时,岑颂宜那一副人生赢家的得意模样,恨不得拿鼻孔看人。
有水珠不断溅到她的手机屏幕上,许砚谈正站在她身后给她擦头发,发香伴着水汽弥漫在卧室里。
岑芙敛下眼眸,神色淡然,也没有多愉悦。
看吧,姐姐。
我什么都不做,你自己就会闯祸。
你总以为偷偷玩火,就算烧坏了别人的裙子,也会有人替你赔礼道歉。
何芳华从小把你宠坏的性子,一天一天,为你掘好了坟墓。
吹风筒的嗡嗡声停掉,岑芙留在岑颂宜这件事的思绪也断掉。
她喜欢把头发吹到七分干然后涂上护发精油自然风干,岑芙接过许砚谈递过来的精油,弄了些在掌心搓热,打在柔软的发丝上。
原本吃饱的肚子,也被他胡乱一通后弄得有些饿了。
她偏眼,许砚谈脱了浴袍在换家居服。
他背对着她,岑芙用视线欣赏着他无可挑剔的身材。
肌肉纹理走向流畅,该练的地方一块都没少练,连肤色都是介于白皙和健康中间,恰好彰显男人味的色调。
他穿好衣服转身的瞬间,岑芙把自己眼里那百分之一万的满意神色藏起来,向他伸手:“我想吃东西。”
许砚谈头发还有些湿,打缕的黑发显得他眼眸清亮,格外澈。
他过去,掐着她的腰,托着她的pi股把人面对面抱起来,岑芙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把她抱稳了,许砚谈往卧室外面走,轻叱一声:“多大了还要抱。”
岑芙用脚跟使劲踹了下他硬实的臀,埋怨起来完全不留情:“是我懒得走?刚刚谁在chuang上快把我两条腿拆了。”
现在又疼又酸的,以前上学的时候体育课练坐位体前屈都没这么疼过。
明明是埋怨的话,在她细腻的嗓子这么一过,不仅没力度,还有点搞笑。
许砚谈用碎笑震着她的胸口,也没什么认错的态度,吊儿郎当的:“错了。”
岑芙叹了口气,扎在他颈窝,趁去餐厅这会儿阖眼休憩,小声哼哼。
许砚谈走着的时候,双手稳她的下盘,大手偶然动了动。
他稍作眨眸,趁她阖眼的这会儿故意使坏,漫不经心来了句:“还说我折腾你,刚沾上我,就濕城这样儿?”
岑芙倏地睁开眼睛,羞愤和耳朵的绯红一齐升上去。
“我…我那是洗完没认真擦干啦!”